早上8:00
虽然是周末,闹钟响个没完没了。我必须起来了,不然林晓徽那个丫头肯定会在家里发霉,也不吃早饭。林晓徽对于我到底是什么存在?一边刷牙,我一边思考这个困扰了我近十年的无解烂题。懒得去思考了,将残留的睡意与长了一夜的胡茬一起刮去。最近感觉双腿无力,经常犯困,早上是越来越起不来了。但是周末一定要去那丫头那里,这个习惯已经渗透到我身体每个部分。甚至是,她随公司去旅游了,我还是会起个大早,做早饭送去她的单身公寓。
我好像都已经忘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几年父亲开始催我快点成家,每次都被我用工作挡掉了。我有必须要守护的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但是我要守护的人,被一层叫做悲伤的蚕茧包围着。
上午9:30
“林晓徽,你还没起来吗?”我用备用钥匙直接开们进去,直接大步走进卧室。林晓徽用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一个头顶,活脱脱像条蚕宝宝……
“唔……”“蚕宝宝”扭动了一下,又没了动静。这种情况的话,有三种对策。第一,掀被子!第二,大吼一声!第三,用脚踹!今天的心情是选择第三种策略~
“啊~”终于,她放弃了装死的念头。“都说了多少遍了,周末不要那么早来!”林晓徽掀开被子怒吼道,头发凌乱,眼皮微肿,脸颊红彤彤的。
“都说了多少遍了,早上要起来吃早饭!你听进去了吗?”
“干嘛吼那么大声,会吵到隔壁的好哇!”
“你不是比我更大声吗?!”
……真不知道这番鬼吼鬼叫有什么意义,反正每个周末都是如此,没有变坏,当然也没有好转的迹象。
“起床,吃早饭!”我有些无奈,对于眼下的现实。
“孙念青,你真的不用每个周末都准时出现。”她揉了下本来就凌乱的长发,缴械投降似的说。
“废话少说,快去刷牙,洗脸!”
“是是是~”
“这是什么衣服啊?房东阿姨穿不下给你的吗?”这个年近三十的女人,跟成熟优雅完全沾不上边,一百年穿一套运动服。而且还分春夏款和秋冬款,有四季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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