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挨千刀的!她刚从床上坐起,便觉得浑身疼痛,头昏脑涨的,稍微缓了缓,才忍着难受起来开了门。
她爬在驴子身上准备出去找村里的南医大夫给自己瞧瞧,走了没几户却发现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平常热闹的村庄此时竟然死寂一片。阿呆不知道联想到的什么,竟然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莫名觉得很恐惧。
阵阵发作的痛感袭遍全身,何如意识开始涣散,感觉自己好似漂浮在云朵之上,浑身轻飘飘的。鼻尖忽然传来一阵恶臭,就是那种食物在胃液里浸泡很久却没有消化的酸腐臭的气味,简直熏死人!
这……难不成是粪坑里了?
不行,忍不住要吐了……
何如捏着鼻子挣扎起身就要吐,一通稀里哗啦,好几天都白吃了。吐过之后舒服了许多,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正眼一瞅,“呵”!好大一张驴脸,正呼噜呼噜喘大气,以及扑面而来的那股熟悉的酸臭。何如一把推开驴脸,捏紧鼻子倒退五尺。
唏嘘一把辛酸泪,还未缓神片刻,就听身后传来:“咳!我叮嘱过你不可乱跑,你不听,如今可吃了亏了!”
寻声看去,胡予掩着鼻子皱眉略有嫌弃的看着她,语气指责的意味很明显。
记忆的片段瞬间拼凑起来,她有点心虚,但万不可让胡予对她产生怀疑,也就只好……呵呵,找个替罪“驴”了。
何如奸笑着瞟了眼阿呆。
她转脸很是虚弱的捂着头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当时,我带着阿呆去喝水,然后它在河边喝水的时候不知怎的受了惊,咳…咳…,
直接冲向河里,我紧追上前,后面…就……
嘶!疼!头疼得厉害,不太记得了。”
说着何如便挣扎起身,蹒跚几步想要凑近胡予。
“别!你,等下!”胡予连忙倒退两步,伸手示意不要靠近他,满脸都是嫌弃。
何如低头一看,自己不仅浑身湿透,而且衣服和头上还挂着水草,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河里潮湿的腥味。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洁癖很重的胡予,而此时不适宜惹怒他,还是保持距离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