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神色顿了顿，深邃的眸光闪过一缕几不可见的幽光，“夫人请讲。”
面对男子认真的神色，慕芷晴思量了一下措辞，道：“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帝尊。”
“嗯？”凌云霆挑眉。
“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好像太大了一点吗？”慕芷晴忍不住道。
太大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们之间的差距，简直就是无限大啊……
凌云霆蓦地就陷入了沉默。
气氛仿佛瞬间就凝固了下来，慕芷晴目光转向了别处，没有去看凌云霆的表情。
她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明白自己这番话一旦说出口，或许他们两个将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了些许后悔……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慕芷晴的心犹如坠入了大海，顺着海浪不断地沉浮，最终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夫人可是对我的身份有所不满？”
男子磁性的嗓音透着些许复杂，在慕芷晴的头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