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师盈到公司得挺早,还是同样的流程,同样的节奏,先擦拭了下办公桌,泡好茶,坐下后,按例会先思索这一天要办的事,再按事情的轻重缓急,分派好先后顺序,但今日……默了默,看着桌上的芦荟小盆景发了会呆,低头打起了字。
孟琳走出楼梯间,一眼就看见师盈,急步走过来,探头看了眼经理办公室,老大应该没这么早吧,眼含忧虑的看着师盈,低声问,“你没事吧?昨晚本来想打电话问问的。”
师盈笑了笑,神态平静的,“我没事。”人说羊肉没吃着,惹得一身骚。她根本没想吃,就从羊身边走过,也惹了一身骚。
“你别往心里去,那就是个一根筋,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孙美欣也走进来,跟着劝道。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师盈情绪低落的靠在椅背上,“你们是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会怎么误会我啊――看,人家老婆都骂上门了,可不就是有这回事吗?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啊!”
孟琳和孙美欣都同情的望着她,碰上个这么夹缠不清的女人真令人头大啊。
“也许待会老大上班来,说已经解释清楚没事了呢,”孟琳安慰着师盈,“先别想了,今天就偷偷懒,多休息会吧。”
“是啊,看看新闻搜搜八卦,别想那么多。”孙美欣也附和着。
“嗯,”师盈点了点头,手抚着额,无精打采的,“你们上班去吧。”
看她俩出了门,师盈又发了会呆,长吐了口气,又低头打字。
江浩提着包进来,看见师盈踌躇了下,“昨晚的事,不好意思了,你别介意,我会跟她说清楚的,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昨晚回家后他又细细的跟张晓涵解释过了,她也暂时表示了理解,转眼早上又纠结上了,问他平常是不是也常带师盈去应酬,是不是也经常在一起交谊……
师盈没有如往日一样的起身给江浩泡茶,不动如山的坐着,听见江浩的话,托着腮,清澈沉静的眼睛静静的望着他,“你信吗?”
江浩有点狼狈,脚步踟蹰着,黝黑的脸上浮起可疑的暗红,“我……她……她不是不讲理的人,总会说通的。”说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虚。妻子对这种别的女人靠近她的势力范围的事,就像斗牛看见了红布似的,不管不顾的往前冲,什么事实情况,人情道理,礼节客套对她来说神马都是浮云。再也承受不住师盈了然的目光,他匆匆逃也似的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
张晓涵这么钻进死胡同去了,要出来谈何容易,何况这种敏感的事,正是人们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花边新闻,再来一次,那真的是说也说不清楚了。虽说现在社会开放多了,但一个女人的清白名声在什么样的社会都重要。男人有花边新闻是风流,女人有花边新闻就是**。若事情闹大发了,除非你换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去生活,不然铺天盖地的人肉搜索,你到哪都能让你现形。她不想让这种离谱的事影响了自己的生活,那么为今之计,唯有快刀斩乱麻,师盈想了想,埋头打好辞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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