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阳略显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怀了,师盈的意思只是说他们未婚,他还不必承担,但没有说他不能承担,呵呵,盈盈腼腆守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计较这些字眼?自己去问姑妈吧,她指定知道。
秦舞阳走到外面,追着师永玲去问门道了。然后依照她的指点包了几个小红包,又按大致价格数好钱,提前给付了道士的费用。
师永兴的同事也来了不少,和家里的亲戚,挨挨挤挤满满一室的人,都是灵堂拜祭一下,就聚到楼下搭的棚子里看道场聊天,晚饭是丁炜安排的,定在附近的酒店吃。
六点的时候,江宇匆匆过来,送上花篮,又去灵堂里拜祭,看着一身素衣头上带着孝的师盈,和她身后同样披麻戴孝的秦舞阳,心里有只无形的手在揪。“节哀吧!”他看着师盈眼角的泪痕,迟疑良久只说了这句话。
按礼仪,有客人过来吊唁时主人是要大声哭泣感念亡人的,因为师盈只是小声饮泣,所以由师永玲随时救场担当哭手。“谢谢!”师盈轻声道谢,“快去吃饭吧。”然后坐下身轻扶了姑妈一样,提醒她坐下休息,节约体力。
等客人们去吃饭回来,新一轮的道场又开始了,秦舞阳还是抱着他的餐盘跟在道士身边鞠躬,所有的小辈也被叫出去跪香,听道士诉说师永兴一生的生平。因为师永兴是生病且是吐血而亡的,算是“五殇”的一种,是非正常的老死,所以还特别添加了仪式,道士拿上法杖,戴上金冠,扮成唐僧的模样,和秦舞阳一起把臂而行,意味带亡灵穿越免堕18层地狱,度一切苦厄,直入善道轮回。
道士念经超度到10点多,按照选好的时辰,由师盈抱头,秦舞阳抱腰,邵韵彤抬腿,主要由穿衣师傅负责,给师永兴穿上了寿衣,在他嘴里塞入含口银,戴上手幡。
一切都弄妥,已是午夜时分,师盈、秦舞阳、丁月敏、师永玲默默地坐在师永兴灵前守夜到天明。
第二天出殡是师盈捧得灵牌,秦舞阳撑得黑伞,殡仪馆的灵车来接了师永兴去火化,又由秦舞阳捧了骨灰盒安放到山上现买的墓穴里,另外放上他喜欢的麻将和羊毛衫等常用衣物。
从江西一路奔波赶来的秦舞月和楚韩、秦少伟和夏杏娟也站在人群中,默默地在一旁观礼。
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师永兴的墓穴被缓缓合上,灰白色的墓碑上“师永兴”三个字鲜红的似血在滴。凄迷的斜风细雨里,师永兴走完了他的一生。
吃过送丧饭,送走了大部分亲友,秦少伟夫妻和楚韩夫妻也准备告辞,夏杏娟看看偌大的房子,现在还挤着些至亲,到晚上可能只有孤零零的母女俩了,拉着秦舞阳的手,“家里你放心,我和你爸,还有爷爷奶奶都好,你多陪陪师盈母女,别惹阿姨不开心。”
秦少伟也叮嘱,“多照顾着她们些,懂事点,要用钱来电话。”
秦舞月挽着师盈,心疼得摸着她的头,“盈盈,你节哀,叔叔若在最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开心。”
“我知道,”师盈用纸巾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你和楚韩这么远过来我也不能陪你出去逛逛,下次你过来再陪你去玩。”
秦舞月拥抱了下她,“别这么说,我们俩谁和谁啊?以后一定再来,盈盈,保重!”
一行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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