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还算太平。军中也处于调整阶段。根本无需他亲自费心。更别说天天往军营跑了。
“爷。你连一天都受不了我了。”夏悠然神情柔弱却又故作倔强。微咬着红唇。眼中还含着泪意。却恍然间咧开嘴粲然笑着。如同早春时节里。桃源谷那满园盛放的桃花。还渗着点点露珠。煞是迷人。
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展现在她精美绝伦的容颜上。却那般恰到好处。挺直的身影微微地有些颤抖。垂在两侧的小手慢慢地收拢握成拳头。长长的睫毛沾染了湿意。变得厚重而感伤。
“悠然。。”一向雄辩的龙腾。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生生吐不出一个字來。
他能说什么。
夏悠然定定地站着。抬起的步伐复又落下。只为了等待他的后话。
时间再一次静止。轻挑的火苗滋滋地窜动雀跃着。不知悲伤。
火红的烛光照着彼此。在墙上勾勒出两人的轮廓。
明明是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在投影中。两人却仿佛在深情款款地暗送秋波。
“爷。早些歇息。”夏悠然涩涩地道出一句。拖着踟蹰的脚步。一步一个脚印般地离开了他的房间。
昂臧的身子终于瘫下。木然地望着那扇被合上的门。仿佛是将他们隔成了两个世界。
脸上忽觉一阵冰凉。手一触。竟然是液体在流淌。自己流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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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嫣第二日便匆匆赶到王府。查探着龙腾的伤势。听父亲说他因受伤未上早朝。她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來。
“只是一点小伤。无妨。”龙腾为了证明自己的说辞。还抬了抬手臂。其实确实不是什么重伤。况且涂了夏悠然的特效药。处理地也算及时。根本就不算什么。不上早朝。不过是因为别的缘由罢了。
“悠然。谢谢你。”楚涵嫣感激的一番言辞。让夏悠然一头雾水。
而后望着他们的情投意合、鹣鲽情深。才恍然大悟。心中泛起一阵酸涩。“举手之劳罢了。”继而。她有一种逃之夭夭的冲动。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第一次。她狼狈不堪地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