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我可是有骗了你?”朱万善轻掀起车窗一角,已是出了闹市,估摸着应是快到别院了.
“你……你使计了!”青儿听了朱万善的答案,一时哑口无言,却心中仍有不甘。
“比赛可是有规定不能使计?”朱万善好笑地看着眼前气愤未消的小女子鼓起着腮帮子,红肿未退的圆溜眸子,像极了水湖中戏耍的大眼鱼儿,心底越发的欢喜,“我只不过是让必胜去瞅了一眼他画了甚物罢了。又未曾说过我画了红梅。我只是来时的路上觉着那红梅煞是好看,就该赠佳人啊。你说,我这般也有错?”
朱万善的解释一句句让青儿咀嚼着,惶然入了迷局,青儿竟说不出辩驳之语,心底反倒隐隐觉着有愧,“是我……冤枉你了?”看着朱万善渐露委屈的模样,青儿愧疚地低沉问出口。
“是啊。你怎可冤枉了我呢。”觉察到青儿已被自己迷糊了,朱万善心中窃喜,用着内力将气血积压,使得眼眶微露红肿。本就看似比女子还娇美的人儿此刻更让人心生犹怜。
“你莫哭啊,我,我……可是是你使计的啊。”青儿生怕对面的人儿掉下泪来,男子掉泪她可是没见过,一时急得慌了手脚。欲要将手中的巾帕递于他,才尴尬地发觉早已湿透了。
“我这算甚的计,若要说使计,莫过于你的少爷啊。”朱万善本是未曾要道出,但是看着眼前之人,越发得深得他心,终是下了决心。
“少爷?你说少爷使计?”青儿茫然得难以置信。
“难道你未曾想过,他为何要画这冬雪红梅?若不是你们进院子是见着我正在赏梅,他怎会突然画红梅?”
“不会的。少爷定是应景而做的。”青儿忙替楚孝轩开脱,她绝不相信楚孝轩会是故意输给他的。
“噢?是这样吗?那我再问你,若是他有心不想输与我,又怎会让必胜轻而易举得瞧见了他的画?难道你的少爷连护住自己的画的能力都没有吗?”朱万善起身打理起衣袍,此刻,马车已是停落在了别院门口,车厢外必胜的勒马声已传来。
“少爷他,他为何要输于你?”失了魂一般的青儿傻愣在座椅之上忘了反应,痴痴得问出了口。
“这个吗,我也想知晓,他为何要属于我,难道你不想知晓?”勾人的眉宇轻佻,朱万善走到青儿跟前,微微躬身,伸出白皙的手掌于她面前。
“少爷,我们到了!”必胜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走吧。莫要多想了,先下去休憩会吧。我的别院可不会比楚府别院差的。”没等青儿反应,伸手扶过还未想明白的青儿,半揽着下了车。
朱万善果不愧乃凌玉国第一富商之子,在锦兰国的别院就整整占有半个兰州般大小。门庭不似威严,却如同隐士的别居一般淡雅脱俗。简单的陈设却不失贵气,上等的蓝田玉为匾,不知是用了甚等高超技艺才将金银相融的“朱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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