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回房了!”
楚府中,王伯急急地走进清风苑中,试着再敲紧闭的房门。
“少爷!不好了,少爷!欧阳府把我们之前送过去的一批金银桂酒酿都退还回来了,要我们米铺再两日之内索赔双倍银两,撤销所有订货与契约。少爷你――”
“吱――”
木门终是被打开,一直守候在院中的青儿听闻开门声,忙慌乱地冲上来,拉着楚孝轩的衣袖一再询问,“少爷!少爷!呜――你终是愿意开门了,少爷,是不是青儿做错事了?少爷你不愿见青儿,师父也突然走了,不留给青儿任何音讯,青儿是不是做错事了……”
青儿委屈地直哭,昨夜之后张小泉便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青儿寻不到他的一丝踪迹,连句话都未曾留给她。青儿慌得拉人便问,却无一人知晓张小泉的来去。
“青儿,莫哭了。没事了,没事了……”楚孝轩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今的这一切,或许这些对青儿来说无法接受,但张小泉的突然离去隐约让楚孝轩又一种更为不安之感。张小泉竟会撇下青儿独自离开,但据这些日子以来他对青儿这个徒儿的惯纵绝不是假意,可想而之必有不得不逼着离开的原由,难道与那万苗珠之事有关?
“王伯,究竟是怎的回事?”
众人进入楚孝轩屋中,一股浓烈的酒气袭来,却谁都不言语,心知肚明,只是灼痛了女儿心。
“少爷,前些日子我们调去作贡品的那批金银桂酒酿出问题了,据说宫中有个公主偷喝了那酒酿卧榻不起,上吐下泻不止,连御医都无法。欧阳府被牵连甚重,要断了与我楚府的一切生意往来。”
王伯心惊,前日本是奇怪为何少爷会突然要让人去接下兰州那边运来的金银桂酒酿与欧阳府,但来人持有楚孝轩的印章便不再多问,没曾想竟出了这般大事。
“调用的金银桂酒酿?我何时让人调用了?”楚孝轩诧异,他近日忙于案子之事已是久未盘问生意上之事了,一切都由各州统管在处之。“你何时接到的命令?这般大的事怎未告知与我?是何人来传达的话?”
王伯被楚孝轩一番连声叱责质问吓得不禁背上一身冷汗,手颤巍巍地不敢抬头抹汗。“是,是兰州统管王福旺来传达的命令,他手中持有少爷你印章的字据,我……我不敢不从啊。那日本是要告知与你,你却是去了王府,再回来之时已……少爷,这下如何是好啊?”
“你!”楚孝轩气急,胸口淤积难疏,仿若被抽去了所有意志般颓然跌落,连连后退地跌坐在身后的檀木椅上。“罢了,罢了……我已无力了。终是疲了,楚府败矣,败矣……”
“少爷,这……”王伯看着一脸倦容无助颓败的楚孝轩,不知如何是好,眼下这棘手的事无人定夺。
“王伯,你且先下去吧……”青儿看着楚孝轩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之态,心中早已心疼不已,她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不明白王伯说的事究竟有多眼中,但是楚孝轩这般落寞无措她自从跟随楚孝轩以来便至此一次。
小手小心翼翼地拉上他有些干裂的大掌,冰冷之意让她心痛不已。试图用自己手心仅存的微笑的温度给予他暖和,给以他安抚与支持。让他知道,至少还有她时刻陪在他身边。
“这……是,那老奴先退下了。”王伯知晓此刻再待下去也是得不到结果,心忧地倒退出门,却撞上了冲撞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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