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进那个被封锁了的书房。仿若长年的迷雾将要被解开一般,心底豁然地不安起来。
跟随着秦湘兰的步子,推开画壁,里头便是另一间屋子。屋中唯有烛火的光亮,却足以看清一切。
楚孝轩细细地查看着一切。看得出来,此处应是娘亲时常来打扫的,无一处落下尘埃。书房中,满室的墨宝皆为山河之景。楚天阔不是个喜文之人,因而书房中书册并不多,更多的是些珍物。
楚孝轩并未找出异样。只见秦湘兰从抽屉中抽出一卷画,展开与书案上。
“娘,这是……”为何这女子这般眼熟,似曾相识。可是……楚孝轩细细看着画卷上的女子,脑中忽然闪过那一幕,“可是小碧?”但细看,画中之人却比小碧多几分妩媚之气。
“不是。轩儿,这便是我当初为何要你处置那丫环的原因。”
秦湘兰看着画中的女子,眼神中有恨,有妒,有怜。
“此女子名夏碧绿。当年你爹初经商道,在兰州意外结识夏碧绿的父亲,其父亲有意教授你爹爹经商之道。你爹爹是个求进之人,与夏父往来愈加频繁。当时我与你爹爹已成亲诞下了你,只是你爹爹对外宣称还无妻儿,其父有意将夏碧绿嫁与你爹爹。你爹爹他……”
秦湘兰说及此处时,看着画卷的眸子里满是恨意,“都怪这狐狸精!你爹爹与你一般生性风流,怎抵得住这妖媚狐子的诱惑。她,她竟然还怀了孩子。”
“那孩子……”楚孝轩听及此处不禁心惊。
“死了。”黑眸中闪过快意,“那狐狸精还懂的廉耻。其兄夏廉查知你爹爹已有妻儿,我父亲也闻知了消息,只许诺你爹爹若是能迷途知返愿意相助。你爹爹连夜回锦州,那狐狸精无颜苟活自缢了。谁知那夏廉痛下杀手……”
“那为何外公不派人追究下去?”
“你外公是何等人?怎可在朝堂上丢了颜面。他暗中与那夏家较量,谁知那夏家绝非我等外头看上去那般简单,你外公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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