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青衣男子低头蜗牛挪步到紫红檀木花雕方桌前的白衫男子身边,有些不甘愿地努了努嘴,仿若在犹豫什么,良久才轻不可闻地嘟囔道:“哝――”
“噢?画好了?”白衫男子没有抬头,而眼角的余光却早已将那青衣男子的一脸不服气尽览无余,嘴角不自觉地随着心底的欢喜荡漾出一个惑人的弧度。
楚孝轩从青儿手中接过他画好的画,只见一娉婷女子跃然纸上,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如若病态西施,更甚娇弱黛玉。
“嗯……”楚孝轩看着宣纸上长锋婀娜,短锋凝重,中锋立其间,缓短锋之锐气,避长锋之阴/柔,刚柔相济,“干裂秋风,润含春雨”之妙尽显。如墨的黑眸中难掩赞许之色,青儿果是长进不少,如此看来当初自己的决定并未错,他果真对作画极有天赋。
青儿看着一直低头沉默看画的少爷长久不语,暗自担心着他看出了什么,心下有些焦急,他方才只是一时气愤,想到少爷又唆使自己替他作画送那病秧子就暗自在那墨色里故意添加了些檀香末。据青儿所闻,那病秧子自是对这檀香末过敏,若是触上这画定会发病。
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先前是个毫不知礼数的悍妇,现在又是个一步三喘,十步一晕的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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