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口,温润的茶水渐渐在肌肤上冷却,“你这话何意?”王惜明不动生色的从怀中掏出锦帕,轻轻擦拭着纤细的手臂。
“也没什么,只最近古玉坊的账簿有些奇怪啊!”此时陆牢手中多了本泛黄的账簿,王惜明失笑,“怎么?!你怀疑是我动了手脚,这古玉坊的生意可一直是你叔叔打理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陆宇拿着账簿重新坐下,质地较好的纸张在陆宇的指尖上下翻动,发出纸张特有的声音,王惜明抿唇,一脸凝重的盯着陆宇手中的账簿,直到陆宇将账簿放下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
陆宇纤细的手指在账簿上轻点,忽而问道:“婶婶的赌坊筹办的怎样了?”
王惜明一惊,急忙否认道:“什么赌坊?!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陆宇挑眉,凤眼透露出讥讽之色,“少天迷上赌术也不是无原无故的,你是否曾让少天进过赌坊,教他多学些开赌坊的经验,然,少天自制力实在太差,不仅沉迷赌场还输了你从古玉坊中调出来筹办赌坊银子,我说的可对?”
王惜明不禁为陆宇恐怖的推断能力而惊恐,于是掩示惊恐最好的方法便是愤怒,王惜明愤然起身,宽大的袖袍将杯盏甩落到地面,发出尖锐的破碎声,“陆宇,你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么?我告诉你,少了银子找账房,还有少天是你陆家的种,他怎样与我何干?!”
王惜明猛得推开门,又“哐”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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