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却是暗暗从头打量到脚,确认她毫发无伤,才又拿捏起了腔调,轻轻抚着自己的宝贝羽扇:“你打算怎么办!”
飞舞听得出,他问的是自己什么时候离开,这话是在下逐客令呢?
“我,,!”飞舞苍白着一张小脸,有些艰难地开口,低低幽幽的声线更衬着她单薄的身形,心头一闷,竟是捂着心口几乎昏厥过去。
龙元光觉察出飞舞的不对头,转念一想,这丫头看起來柔弱,实则古灵精怪的很,自己都险些让她糊弄了,便并不开口。
“属下告退!”半晌,飞舞确信龙元光不会开口,这才慢慢地道。
她失手落了袖中绞做一团的香巾,俯身伸手去拣,神色哀戚地不似往日。
龙元光看她面色不对头,疑心自己刚才的逐客令有些过于唐突,顿时一颗硬心肠也禁不住有些尴尬。
飞舞余光见龙元光盯着自己,茫然地抬头回看了他一眼,眼神的焦点却沒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飞向了遥远的地方。
“飞舞,飞舞!”龙元光看她神色不对,不觉慌了神,双手扶着她的肩头,用力摇了几下,总算把她的神智从迷障中拉了出來。
可是飞舞却依旧有些恍惚,嘴角噙着茫然的惨笑:“少主,,,您,,您刚才说什么?我,,,我怎么好象听见了,又好象沒听见,我,,我这是怎么了?,,!”
龙元光听了有些心惊,暗道一声糟糕,飞舞的病只怕犯了,。
果然,飞舞身子一软,竟是滑坐在地上:“少主,,,飞舞,,飞舞的心好痛!”飞舞突然一脸的痛苦之色,身子蜷缩在一处,慢慢地萎靡了起來,一只手紧紧地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呜,飞舞的心口,,,好痛,!”
龙元光颤着手,健步如飞地抱着飞舞离开了,看也不看僵直立着的两人,和地上的万事兴,对门口那个面色铁青,不只是死是活的家伙更是不屑一顾。
他现在只想救飞舞,其他的都沒有那么重要了,他好恨自己为什么不懂医术,看着飞舞痛苦的模样,他认识她近二十年來,头一次有切身感同身受的痛苦。
他不是沒听说过她的心疾,只是她次次都会在这样的关头躲开他,生怕他担心,更怕他嫌弃。
这些他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无从知晓罢了,也许有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抗拒着飞舞,然而他自己自始至终都沒有发现。
让黑鹰看过了病情,服了药,飞舞苍白的脸微微有了些血色,额头上沁出密密的一层冷汗,痛苦的表情也稍微缓和了些。
龙元光阴沉着面色,犹如阎王一般,浑身透着地狱般的气势。
他早就知道,飞舞小时候心口有过伤,受不得些许的刺激,因了飞舞的身份特殊,龙家才花钱一直用药吊着她的命,这十几年倒是好转了不少。
黑鹰也说了,多思神殆,多念则志散;多愁心摄,多怒则百脉不定,飞舞只怕是都占全了。
飞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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