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静正高兴得起劲,突然瞥见背后一道狭长的黑影,突然一条手臂从她身后伸來,勾住了她的脖颈。
她尚不及反应,又有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力道拿捏得正好,让她既动弹不得,又仿佛二人关系十分旖旎:“静儿好雅兴!”
如此大胆的人除了龙元光,定不会有第二人,他贴着颜静湿漉漉的发丝,对她耳际呵着气道。
“嗯,!”颜静禁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觉得包裹着身子的水有些凉,后背仿佛有什么刺一般,浑身不自在起來。
颜静试过,发不出声音求救,挣扎起身子,手猛得向后一擂,运足了气力,仿佛和身后的人有杀身之仇一般。
龙元光索性勾住颜静的胳膊一松,却是将她的手臂也一同捉住:“火气不小啊!可是太子爷惹恼了佳人!”
他邪魅一笑,心底里却有些微愠,枉他自诩风月无边,怎生这么个小丫头对萧珏的窥视只是嬉笑怒骂,对他却如此抗拒。
在龙元光看來,自己这样的身份,不该有女子会拒绝。
可是他忘了,有一种人不能按照常理來理解的。
就在他稍微有些不解的瞬间,颜静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來的气力,竟是一下子挣脱了龙元光的束缚,反身便恨不得杀了他。
可惜龙元光已经飘远开了两步远,怡然自得地从袖中掏出那把羽扇轻轻摇着,眼神分明是故意赤(luo luo)的轻佻和亵渎。
颜静这才反应过來,一张小脸仿佛要烧起來,却不是羞得,而是恼羞成怒,索性也顾不得许多,随手抄起一个花瓶就要去同龙元光拼命。
龙元光这近二十年见过许多女子,不过都是在床上赤着身子拼命,却不见这样拼命的,不由生出玩闹的心思,便站在那等着颜静过來。
颜静运足了气力,抡起花瓶,双目气得赤红,眼见着当真是要杀人了一般。
萧珏方才不过是寻个由头开溜,免得自己得受“坐怀不乱”的煎熬,人就在门外候着。
他内力果人,自然五感都比常人灵敏的多,听得屋内响动有些古怪,忍不住推门进來,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他的静儿手高高举着一只约一臂长的花瓶,赤着身子,朝龙元光扑过去。
龙元光避也不避,颜静扑过來的时候,正好一手握住颜静握着瓶子的手,另一手已经勾住颜静的腰身。
“你们在干什么?”萧珏见到此情此景,只觉妒火中烧,一个箭步上前,已经将颜静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移到自己怀里,褪了自己的衣袍将她遮好。
颜静死死攥着萧珏的衣裳,一想到自己这样丢人的一幕落入他的眼里,心里蓦地像是被刺了一般,怪怪的感觉让她说不清楚。
龙元光浅笑着斜倚在墙上,任萧珏将颜静夺走,并未阻拦,反而看得有些兴致勃勃的,仿佛那是一幕赏心悦目的表演。
颜静手一滑,哗啦一声响--花瓶粉身碎骨。
清脆的巨响将颜静的心神突然拉回,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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