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在脚上、腿上、身上都栓了沙袋。
这可是要了颜静的小命,这好几个沙袋足足有三十几斤重,再加上怕她被弄伤,所以还让她裹了厚厚的毯子,全加起来差不多有四十余斤。
这回可好,颜静竟然身上栓了这一大堆东西,在这大屋里跑了几十个来回。
惠姑似乎还不过瘾,竟然想让她出去,围着太子府跑上几圈。
好在萧珏多少还算有点良心,见颜静一副要死要活的苦相,便开口劝阻了。
颜静才不领情,这个混蛋,竟然故意阴她,枉她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惠姑虽然不罚她跑了,却给她找了个新招――练习仪态,这一站,竟然又整整站到了晚上。
直到月色西沉,颜静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惠姑似乎是真的恼了,对她特别的严格,做不好就不放她走。
揭开帐子,她一瘸一拐地去桌子上拿水喝。桌子上还放着已经冷掉的饭菜,以前还有人热了再重新放上来,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萧珏故意阴她。
她叹了一声,累到没有一点胃口。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胃口吃晚饭了,每天回来爬床上就睡。
今天她有兴致爬起来瞅一眼饭菜,着实是被腿抽筋给痛醒的。
颜静索性倒了一杯冷茶,端到窗边坐在软凳上慢慢喝。
只不过毕竟是冬天了,胃里一个哆嗦,无奈她实在没力气喊人给她烧水喝。
一旁的案上还放着那根玉笛,她沉吟良久,才缓缓拿过来,摩挲着它冰冷光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