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从他这里知道答案,但如今看来他什么都不知道。
喻晋文举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你和南颂关系这么好,她没跟你说过吗?”
“我不是她的亲哥哥,有些事情她怕我担心,不会告诉我。”
蒋凡实话实说,“可自从她回来后,我能看出来,她有心事,性格也不似往日的活泼烂漫。我想,过去这三年,她一定是经历了许多,才会这样。”
喻晋文眉心微蹙,他也突然意识到,南颂刚嫁给他那会儿,性格确实比现在要活泛很多,也温柔乖巧得很。
可现在面对他,那女人没有一丝好声气,话锋带刺,跟对待仇人似的。
“三年前,我父亲载着南董事长和南夫人前往北城,是去为南总提亲的。可你说她嫁给了你……”
蒋凡深深地看着他,“你就是那个被她暗恋了十年的男人吗?”
喻晋文瞳孔重重一缩,眼底写满震惊。
提亲?暗恋十年?
南颂对他吗?
……
北郊马场。
马场还在修建当中,路坑坑洼洼的并不平坦,南颂换上一双平底鞋是很明智的选择。
“小心。”
傅彧伸手扶了南颂一下,南颂并没有拒绝,礼貌道谢,把手递了过去。
“你的手……”傅彧在南颂的掌心摩挲了一下,翻过来看,还是忍不住的惊讶,“你一个千金小姐,手心怎么这么多茧子?”
南颂的手,手背和手心完全是两个样子。
手背又白又嫩,手指修长纤细,看着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小姐;手心却布满厚厚的茧子,尤其是指肚,摸着都有些喇人。
“难怪老喻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农村女孩。”
他像是看什么稀世奇景,在南颂的手心里摸来摸去的。
南颂皱眉,抽回手,不服气地反驳,“农村女孩又怎样,谁规定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手心就不能有一点茧子?你手上的茧子也一点不比我少啊。”
傅彧展示了一下自己宽大的手掌,“我这是在部队拿枪拿的,天天训练被磋磨的,你跟我能一样吗?”
一说到这,南颂不禁想起了喻晋文,他的手掌心也是布满了茧子。
“喂,我可是你的追求者。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傅彧不满地抗议。
南颂不禁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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