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予被白依婷留下来处理拍品和款项的事,没跟南颂一起走。
顾衡来得晚了些,车子停在了最外边,请南颂在路边稍等一会儿,他去把车开过来。
晚风有些凉,南颂抱了抱胳膊,肩膀上突然一沉,偏过头去,就对上傅彧一张灿烂的笑脸,“冷吧?我比较绅士,借你穿一会儿。”
南颂抬了抬手刚要脱下来,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扒开了。
喻晋文将扒下来的风衣扔进傅彧怀里,然后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南颂身上,道:“他喝了酒,衣服臭的很。穿我的。”
“多谢。不必。近墨者黑,你的也没香到哪里去。”
南颂一抖肩膀,将他的外套原路奉还。
一歪头就看到了被何照捧在手里的四只小碗,南颂眸色在夜色中暗了暗,红唇微微一抿。
喻晋文坦坦荡荡道:“对不住,这四只小碗,我也喜欢。”
南颂挂起商业微笑,“恭喜。”
“你喜欢吗?”傅彧实在忍不住了,在一旁帮腔,“南小姐要是实在喜欢,老喻也是可以送给你的,对吧?”
喻晋文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傅彧:“……”
带不动的猪队友啊,他也是醉了。
南颂微微一笑,“大可不必。君子不夺人所爱。我喜欢的东西自会去争取,既然放弃了,那就说明缘分不够,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顾衡将车开了过来,下车给南颂拉开车门,南颂淡淡道:“再见,二位。”
又顿了一下,她朝喻晋文看了一眼,“哦,刚才说错了。我希望跟喻先生是最后一次见面,南城不欢迎你。”
南颂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
喻晋文琢磨着南颂说的最后一句话,蹙眉,“她是生气了吗?”
“我擦,你才看出来吗?”
傅彧都想给他跪了,深深叹口气,“就你这样的,打一辈子光棍我都不可怜你,太活该了。你继续保持,你再努努力,南颂就彻底对你死心了。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