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说的话,“你放开,你不说过,只有最没用的男人才会在床上逞强,征服女人!”
这句话成功的让萧昊天停下手,他略带喘息,凤目绞着她,深沉如海,薄唇微微勾出一抹冷绝的笑意,“你到学得快,这句话在这里等着我呢。”他翻身坐起,“好,早晚有一天,本王让你心甘情愿的从了我!”
* * *
凌东舞靠窗坐着,手中捧了一本书,视线却落在了窗外花园里,那一池碧水之上。院子里一树石榴已经开得略显颓残,一阵风过,吹得那一树开到荼縻的繁花摇摇欲坠。因窗子开着,几瓣殷红如血的花瓣零乱的落在书案上,她拂去花瓣,看着书上的篆体字,心乱如麻。
无论是在从前,还是在现在她都是个十六岁的女孩,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身边守着这么个英俊非凡,魅力四射,权倾天下的北漠王爷她又怎么能不动心,可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是萧昊天会真心爱她吗!
有点无聊,她闷闷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把视线调整到书上。自从那天她和萧昊天有了‘床上之事’后,她和他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既是主仆,又像朋友。
能在镇南王府里做事的人,都是人精,最会察言观色,萧昊天虽然没有刻意张扬和她的关系,府上府下早已心照不宣,全把她当作了王爷的人看待,管家贺安不派她做事,奴仆杂役对她的态度疏远客气,就连以前私底下和她要和的几个小丫头,也都对她恭敬起来。
凌东舞呆的实在气闷,看着远远的天际,想着今天萧昊天不在家里,不如自己偷偷出去转转。
她跑到管家贺安哪里讨要一身男装,管家对她的态度很是殷勤,不一会的功夫就送来一个包袱来,里面男装的衣衫靴袜一应俱全,还封了一包小银锭。凌东舞不由得赞了一声,想这管家办事真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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