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手去拽她胸前的裹胸。
"殿下,你如果再不离开,奴才就要喊人了。那时候顶多奴才一死,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可殿下你呢,你在太监们住的院落里,非礼一个太监,不知道这名声如果传出去会如何?"叶璇这会也豁出去了,说话也没有什么忌讳,既然已经得罪了这位大爷,那不如得罪个够。
裕王稍微停顿了一下,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便释然了。他突然对着叶璇一伸手指。快如闪电的点了她的哑穴。随后得意的一挑眉。意思是:这下你喊个试试。
叶璇的心彻底冷了下来,现在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侮辱自己。既然已经如此,她还有什么办法,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叶璇想通了,也就放弃了挣扎。眼神绝望的盯着自己的床顶幔帐。等待着那即将来临的疼痛和屈辱。
裕王终于弄下了那层裹胸,一对又白又胖的小白兔在他的眼前呈现,因为刚刚撤下裹胸的弹力还狠狠的弹跳了一下。裕王家里妻妾成群,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但眼前的这具略微青涩的身体却像有致命的吸引力一般,散发着浓浓的诱惑。
裕王的身体早就有了反映,他的分身早在他吻上那张樱唇时便已经昂扬挺立了。这会更加涨的难受。叶璇见到这情景绝望的闭上眼眸。
正在这时,叶璇突然感觉身体一沉,接着她身上的身体便不动了,有些奇怪的睁开眼。入眼是裕王那乌黑的发,他趴在自己的身上一动不动,一只手还宣誓似地抓着她的一只小白兔,把好好的一只白兔揉捏得变了形。
房间里一片寂静,叶璇感觉这情况诡异极了,原本还生龙活虎,急吼吼的裕王怎么突然之间便平静了下来。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戳了戳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奇了怪了,难道他有什么心脏病,突然之间心脏病发了?
不可能啊,裕王的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心脏病啊。叶璇压下心底的疑惑,伸手用力的将裕王推开。她自己则迅速跳下床,整理好裹胸,衣服已经被撕烂了,只好拿了新的穿好。回头看看昏迷的裕王,想想又不保险,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晚上杀蛇的那把匕首,揣在了怀里。心里这才有了一点底。
都折腾好了,这才回到床前,拿过桌边的油灯往床上照过去。裕王脸色依然绯红,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似乎是睡了过去。借着油灯的光亮近距离的检查一遍,赫然发现裕王的肩膀上不知何时钉上了一把飞镖,那镖看上去很小,大约有手指粗细,露在外面的部分也只有小手指那么长,与其说是飞镖,不如说是一根筷子来的恰当。
叶璇微微皱眉,这个东西是谁射出来的,转头往窗外看了看,外面一片寂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