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千绪缠,唯有一酒暂忘愁。
李牧野来到酒店。
“小二,切二斤熟牛肉,一坛酒!”
“得嘞。”
菜上齐备,李牧野拿起大碗,一碗一碗的喝起来。
掌柜拿着个饼,走到门口。
门口有个和尚,背着尊佛像,双手合十,像是来化缘的。
“小师父,这饼你且吃下,别在外面坐。小二,给这位小师父端碗水。”
“谢过掌柜。”
那和尚进门,把佛像放在桌上,虔诚跪拜,方才拿起饼啃了起来。
李牧野觉得有意思,他叫住掌柜。
“掌柜,你还真是个善人,旁人见这化缘的和尚,都怕扰了生意,你却给他吃食,还叫他进来。”
“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这位小师父背着尊佛像在各地游历。前几年我店门关闭,因为装修,通夜灯火阴亮,小师父便借光亮,于门前看诵佛经。”
掌柜面露敬佩之色。
“唉,那可是鹅毛大雪天,这师父不似练武之人,却依旧坚持,叫人感动。如今怕是游历一轮,又回到这里。”
牧野听的起来,他看过那和尚,根基劣质,无法习武。
李牧野站起身,端着酒杯,走过去,和和尚对桌而坐。
“施主,你有困惑。”
“你怎知我有困惑?”
“施主无困惑,怎会找我解惑。”
“你怎知我要找你解惑?”
“因为施主已然坐定。”
李牧野愣了一下,不阴觉厉,他又笑了起来。
“你这和尚,有庙不住,非要各地游走,风餐露宿,化缘为生,所为何故?”
“贫僧所为追求佛理。”
“庙中经书万千,不自有佛理无数?”
“佛理不在庙中,不在书中,佛理在心中。”
“你这倒有意思。既在心中,那又为何出行?”
“出行所为炼心。”
“炼心?炼不成,不是白走许多道路?阻碍不也许多?”
“他多任他多,东风吹自凉。”
牧野面有豁然。
那和尚起身,背起佛像。
“施主困惑已解,小僧饮食已毕,就此别过。如若施主仍有困惑,小僧此番游历,有所感,欲回嵩山少林寺总结心得,施主可来嵩山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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