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冤,我自当为你伸张,但扛个铺盖是何缘故?”
“大人请看,我铺盖中是一通缉要犯。”
李牧野把铺盖展开,漆漆一脸梨花带雨。
府令老爷却吓得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他迅速来到牧野身边。
“这位公子,她为何这般模样?”
“害,她是朝廷通缉要犯,为防范她继续闹事,我点了她的穴。”
“那你为何用铺盖包裹?”
“这姑娘眼中有怒火,我见不得,所以包裹。”
“那还不快快解穴?”
“嗯?”
府令以为牧野是要奖赏。
“快解开,奖赏有你的。”
“这……好吧。”
李牧野嘀咕着,解穴。
刚解开,漆漆的几行眼泪便落留下来。
“我从小长到大,皇兄都快没有这么对过我。”
皇兄!
牧野一阵不好的预感,这姑娘莫非是公主。
府令领着所有衙役跪了下来,顺来也拉上了李牧野。
“臣等向公主恭安!”
李牧野欲哭无泪,这还真的是位公主!
“府令,给我把这泼贼痛打三十大板!”
“这。”
府令把牧野拉到一边。
“小兄弟呀,这位漆公主可是当今圣上的弟妹,有名的难缠的主,你在把她给搞了呀。”
“这我也不知道呀,我就听官府的人说她是通缉犯。”
“哎呀!公主出皇宫玩,圣上下令找她,我们也只是单纯寻找,哪敢说这姑奶奶是通缉犯呀。”
“那这如何是好?”
“这样,我让衙役下手轻点,老夫我把自己的私房钱给你,您受累受点苦可好?”
“啊?”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府令扭头。
“我们马上就商量好了。”
“你们还商量?”
府令对牧野双手合掌,表示拜托。
“小兄弟,委屈你了。”
于是,府令拉着牧野来到堂中央。
“兄弟们,干活了!”
“诺!”
众衙役心领神会。
于是,衙役们便拿着板子做起样子来。
牧野本以为疼痛,没想到这板子重量正好,类同按摩,无比惬意。当然,面上还是要装作痛苦状。
漆公主一脸坏笑。
“我说公子,疼吗?”
“疼疼疼。唉,我说大哥,下面点,重一点。哎,对对对。”
打着打着,漆漆看出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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