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飞过來來,这回凌月儿沒将绣球在抛回人群,而是一脚反方向,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个绣球不偏不移的落到那个乞丐的怀里,接着凌月儿便将那个惊魂未定的乞丐给拉到了绣楼下,绣楼上的女子和知府看见绣球被一个乞丐接住了,有气又羞,连忙下了绣楼,这个时候围在外面的人都高声呼道“成亲,成亲,成亲,”
知府走下绣楼,从那个乞丐的手里拿回了绣球,高声说道“这回不算,在抛,”
这回凌月儿可不乐意了,一把抓住知府的衣服,怒道“你家有几个女儿,要抛几次绣球,明明是这个人接住了绣球,你还想抵赖反悔不想嫁女儿了是吗,”
知府一抬手,凌月儿便松开了抓他衣服的手,知府脸一阵青一阵白,吼道“我说重抛就重抛,德州可是本官的地方,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
凌月儿本來只是想让知府和她的女子难堪,并沒有真的想让她女儿嫁给一个乞丐,这时,只听那个乞丐说“唉…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乞丐怎能配千金,”说完便摇着头走了,
“你站住,”凌月儿绕道那个乞丐的前面问道“你读过书,”
乞丐看了凌月儿一眼,随后有是一个劲的叹气“在下本是一名赶考的书生,可是进京的途中身上的盘缠被强盗洗劫一空,沦落至今,只怪自己命不好,”
”这位兄台你等一下,“凌月儿将那个乞丐拉回知府的面前,随后对知府说“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也听到了,我们大家都听到了,他不是一般的乞丐,只是遇到强盗才沦落至此,你若是同意这门亲事那就罢了,如果你若是不同意,今日我就拆了你这知府府第,”
云寂抱着天笑,将凌月儿揽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月儿,何必与这种人生气,你若是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啊,”
楼上的女子看着云寂这般的溺宠着凌月儿,一脚踢在绣楼的木杆上,然后气呼呼的走开了,知府被凌月儿和云寂气的脸色发青,怒吼道:“來人啊,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起來,”
立刻就有一干衙役将云寂和凌月儿为了起來,周围的百姓全都退到一旁,云寂将天笑交给凌月儿,走到知府的面前,是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
知府被云寂威严的气势给吓着了,从他们的穿着上就能看出他们绝非一般人,那种与生俱來的尊贵气质,是一般人所不能拥有的,他就是因为这些,才命人将绣球往他的身边抛去,可是却一次有一次的被她身边的这个女子所拦截住,可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就算是这个人是当今的皇上,只要她女儿喜欢,他也要把他弄到手,
知府怒道“还不快给我动手,”
说罢一干衙役全部涌了上來,云寂眼中泛着寒光,沒有人看到他是怎样出手的,当看清他时,那群衙役已经一个个都躺在地上了,知府脸色瞬间边的苍白,指着云寂结巴地问“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云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沒有资格知道我是谁,这亲,你到底是结,还是不结,”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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