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周韩的阴晴不定而伤神。她瘫坐在床边,不争气的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涌,宁夏夏,不要这样,有骨气一点,你在周韩眼里本来就是一场潜规则的参与者。
夏夏胡乱擦干眼泪,趁周韩还没回来,她离开总统套房,心想,既然单独谈谈,应该什么相思都倾诉了,不用再显摆了吧!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
周韩回来开门,见房间里空荡荡的,就知道夏夏又不听话了,该死的,谁都不让他省心,他立刻退出房间,直奔车库,开上宝马车去夏夏家。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干嘛要去找夏夏,一个夏清优已经够他烦的了。
宝马停在“夏日鲜花”店门口,他们还没关门。周韩坐在车里望进去,夏父夏母都,夏夏坐在柜台上发呆。
包里的手机响起,夏夏拿出,是周韩,她想也没想就挂掉了,还朝手机吐了吐舌头。
在外面的周韩可没错过她的反映,无奈地摇头笑笑,这大概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这一笑,把之前所有的戾气都笑没了。他发了个短信给她――“我在外面,你出来!”
夏夏抬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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