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范妈妈的面前,对方担心地拉着她的手。
“露露,真是对不起。现在我们也是还沒有联系上逸凯。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事实上,就是这件事情,最令她担心了。
“是啊!我也是怕他会在半途中出了什么事情不能够过來才会耽搁了事情。要不然,他是不会到现在都还沒有出现的。”她相信再等一会儿,他就会出现了。那么到时候,就算错过了时辰那又怎么样!她相信他会來的。一定会來的。
这么深深地爱着他,他也知道着她的真心,他不会这么忍心,这么残忍地看着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等待,成为弃妇的。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她所想的那么简单。
另一方面。
樱朱砂一个人静静地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今天,她不打算让任何一个人來打扰她。她想一个人静静。她今天必须得渡过这痛苦的一天。即使非常地痛苦,难受、并且令人无法呼吸的痛袭來,也要咬紧着牙根。让自己忍受着这痛的同时,还要克制住欲涌出的眼泪。她真心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可是,噩梦醒來的时候,还是实现了噩梦了。
坐在大厅里喝着酒的樱酒,看着女儿的房间紧紧地关闭着。他刚刚就去看了看,不过门让女儿关上了。他也不好进去打扰了。他知道,今天是那个家伙跟她前妻的女儿结婚。真是孽缘。怎么两个女儿会同时都爱上一个男人。真是作孽!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樱酒搁置了手里的酒杯站起身來,來到门前,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陈正勋。
“伯父!我过來看看朱砂的。”陈正勋身边还带了些土特产來慰问。
接过手,樱酒说:“哟,还给带东西过來了,你也太客气了。不过,朱砂现在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來。哎。今天,是那小子结婚的日子。也难怪她不会出來了,一定是在房间里舔着伤口。”
一听到这样子,他的眉睫皱了。心痛了。不愿意看着她这么难受地过着日子。她一天不开心起來,他一天也跟着郁闷起來。
“伯父,事情我听说了。婚礼上,范逸凯并沒有出现在婚礼上。今天的婚礼沒有办成。他们沒有结婚。逸凯沒出现。”
听到这番话,樱酒震惊极了,“那……这样又怎么样?!反正他是对不起我女儿了。我是不会承认他的。管他结婚不结婚。反正我就要让女儿跟他离婚得了。我自己养得起女儿。该死的臭小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让女儿嫁给他了。我真是老糊涂了。哎哟!”他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自己竟然跌了这么一跤。
樱酒立马拉着他进了门里,來到了桌前,要正勋与他喝一杯,“來,陪伯父喝一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郁闷哪!不过,你这是做什么呢!既然他们俩都分手了。那机会就是你的了。伯父是非常地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把握,并且是在这段日子里。她现在心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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