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似乎充满了悲剧,这样想着,沈婠的唇角却向上勾了勾。
惜尘晚膳之后还要到太极殿议事,沈婠端坐在宸宫里,似乎在等待什么事的來临。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有人跌跌撞撞的向她走來,牙齿打颤的说:“不好了,皇上……皇上他……”
沈婠瞪了她一眼,喝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人还是说不出话來,沈婠沒有了耐心,站起身大踏步往乾宫走去。
今夜的星子格外明亮,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吧!
寒冬的夜伴随着冷风格外刺骨,沈婠却一点也不觉得冷,她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这一刻,终于要來临了但……为何沒有她想象中那样的兴奋呢?反而是一丝紧张,还有一丝……难过。
但是,只要一想起那张圣旨,她的心又冷了下來。
坐在皇位上的不该是他。
沈婠不该是楚惜尘的皇后。
沈家的人不会死,沈家不会破落。
一切,都是拜他所赐,所以,他死,理所当然。
乾宫仿佛是那一天的寿安宫,楚惜尘躺在床上,所有的太医都跪在床榻下,院正的脸色如死灰一样衰败。
“皇上!”沈婠轻轻叫了一声,楚惜尘沒有理她,不知为何,她的心隐隐的痛起來。
沈婠扑倒在他床边,看他的面容平静,自己却沒來由落下泪來,她摸到他的心脏,那里几乎微弱的沒有颤动。
她的心痛得仿佛也要停下來了。
“怎么回事!”她转身问那些人。
议事的是三位宰相,周宰相说:“议事的时候,皇上刚开始还好好的,后來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倒在桌子下面了……臣等急匆匆找來太医,太医们……”
沈婠又将脸转向太医:“你们怎么说!”
院正大人在短短半个月里经历了两次这样的事情,上次是太后,这次竟然变成了皇上,他早就吓得双腿发软了。
“大……大约是中风……”
沈婠气得不轻,厉声喝问:“中风,皇上今年三十不到,有这么年轻就中风的人吗?真是荒唐!”
刘兆大人皱眉眉头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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