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险也要争宠!”
香茗点头:“奴婢明白了,一定会尽快查处个种缘由!”
沈婠提醒她:“不要让人发现!”
“奴婢明白!”
如此这般说了会话,照往日沈婠无聊必会召伶人來弹奏一曲,此时前方心系西陲战事,行宫中也满是阴霾,因此便禁了一切丝竹饮宴,沈婠无法,只得拿了本书來看着,期间险些瞌睡过去,好容易撑到午膳,胡乱吃了点酸笋火腿鸡皮汤泡的碧粳米饭,略坐了会儿便午休了。
这一觉睡的沉,将醒未醒之际,忽而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侧微微叹息,温热的手拂过自己的前额,只留下一抹暖意,那低低的叹息声,萦绕在心口,只觉心中堵塞的厉害,仿佛就要哭出來了。
沈婠觉得心中沉闷,再睡下去更添难过,便挣扎着醒來,身边哪里有人在,透过层层的软烟罗,依稀可辨是香茗和春儿的影子。
她长长舒了口气,想把心中的憋闷吐个干净,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唤道:“春儿!”
春儿和香茗打了帘子进來,道:“娘娘醒了,娘娘这一觉睡的可真长!”
沈婠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春儿笑道:“都快酉时了!”
沈婠不觉也哑然失笑,道:“我竟睡了这样久,难怪觉得浑身有些酸痛!”她伸展了一下手臂,又问:“我睡的时候,可有人进來过!”
春儿和香茗对视一眼,都道:“沒有人來过,只有奴婢们守在外面,崔尚宫奉命出去了!”
沈婠点点头,道:“知道了,春儿,给我揉揉肩膀吧!酸疼的厉害!”
“好!”
香茗问:“娘娘晚上想吃些什么?”
沈婠摇头:“中午吃的还沒消化呢?又提晚上吃什么?随便用点小米粥得了,我若是说不吃,你们又得聒噪!”
春儿道:“怎么能不吃呢?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沈婠无奈的冲香茗笑笑,道:“你巧,正经的管家婆子!”
春儿吐了吐舌头,香茗一笑,又道:“素娥已大好了,晚膳之后就來给娘娘请安!”
沈婠想了想道:“也好!”
不过闲坐一会,舒缓舒缓筋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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