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笑间,却听外面一阵爽朗的笑声,却是惜尘,他一面走进來一面笑道:“皇后身边的人,谁敢委屈了,纵然皇后答应,朕亦是不答应的!”
几人纷纷起身相迎,行礼请安,沈婠却依旧歪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惜尘也不恼,径直走到她身边,坐到榻上,笑问:“何事如此高兴!”
沈婠却道:“你瞧着我是高兴的样子么!”
宫人们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惜尘瞧见沈婠因刚睡醒而显得极其慵懒的模样,发髻微松,肩头青衫已滑落到了手臂上,露出柔腻酥白的一片雪肤,伸手就要去轻抚,却被沈婠躲开,站起身來。
惜尘一笑,道:“那是不高兴了吗?”
沈婠坐在镜前,笑问:“我且问你,你这是从哪儿來呢?”
惜尘道:“从庆妃那里……”他忽而又笑起來,道:“敢情你这是吃味儿了吗?”说着上前揽住她的肩。
沈婠推开他,道:“谁和你嬉皮笑脸的!”
惜尘不怒反笑:“看來,果真是吃味了,我不过去喝杯茶,也是惦记着她那里的酸梅汁好吃,我想着你似乎喜欢,所以去的时候,让她也给你送了一碗,你吃着如何!”
沈婠冷冷笑道:“我哪敢吃她送的东西,不怕她毒死我嘛!”
惜尘怔住,抚慰道:“朕也是吃过的,不然,也不敢送來给你呀,再说,哪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你投毒!”
沈婠笑的无邪:“愈是明目张胆,才愈是沒人怀疑呀!”
惜尘被这话噎住说不出來,只得讪讪的坐在一边,沈婠边梳头边道:“我沒吃,赏给素娥了,要真有问題,就当素娥替了我了!”说着冲他嫣然一笑,自己挽了个堕马髻,斜斜插了一支碧玉簪,换上浅色的碧纱裙,坐在窗前看湖里新开的并蒂莲。
“倒是可以采撷菱角來吃!”沈婠闲闲的说了句,拿扇子扇了一会儿,回头问惜尘:“江南的旱情如何了!”
今年钦天监说是旱年,因此早做了准备,河道灌溉工程,是沈婠的父亲在世时大力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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