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的脾气,所以,我只要做自己想做的就是了!”
崔尚宫点头道:“看來娘娘做的对,此时任性,总比以后任性好!”
沈婠笑道:“别人看來也许我是任性,但这样是最好的对待皇长子的办法!”
下午的时候,几位妃嫔过來闲坐,晋封的旨意还沒有传达下去,她们大概是來献献殷勤,指望皇后对自己亲眼有加好上位。
沈婠淡淡的应对着她们,收下她们敬献的礼物,也命人备了一份回礼。
那一个多月的礼节沒有白学,沈婠对于这些总是应付得体,从容的微笑,淡然的表情,温和不失威严的语气,举手投足间的皇家贵气。
座下几位个个屏气凝神,丝毫不敢懈怠。
來的人除了被禁足的裴妃,知道无论怎么做自己都不会宽恕的庆妃和霞贵人,还有几个失宠已久不愿再争宠年老色衰的妃嫔,其余的人都來了,像曹婕妤,芳婕妤,丽婉仪,福嫔等自己是相熟的,还有几个是以前王府上的姬妾,自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庞贵人和杨常在也都在,沈婠心中一动,含笑问崔尚宫:“春种秋收,凤宸宫里的花草可曾都种下呢?”
崔尚宫敛容答道:“回娘娘,内务府來问过,微臣记得娘娘从前的喜好,已经吩咐下去了!”
沈婠点点头,又道:“可有种下蜀葵!”
崔尚宫一愣,摇头道:“不知娘娘喜爱蜀葵,因此并未栽种!”
沈婠眼圈一红,抬袖轻掩面目,眼神却在庞贵人和杨常在间來回扫视,哽咽道:“本宫记得,以往娴雅姐姐最爱蜀葵了,不知画之和雪玲两位妹妹可还记得!”
雪玲一愣,茫然的看着沈婠道:“臣妾只记得娴雅姐姐素爱芙蓉,并不知她还喜蜀葵啊!”
画之却道:“娘娘想是记错了,娴雅姐姐生前对蜀葵过敏,景怡宫中从未栽种蜀葵!”
沈婠尴尬的笑了笑道:“想是我真的记错了,崔尚宫,不必种那些,若是娴雅姐姐记挂我回來看我,闻到那气味,恐怕不愿进來的!”
崔尚宫答应了,沈婠再看二人表情,一个悲戚,一个却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