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哥哥会不会无法理解,会不会不肯原谅自己。
贞茵看着她问道:“阿婠,你是自愿的吗?是不是皇上他逼你!”
沈婠笑了笑道:“当然是我自愿的了,不然就算是皇上,也沒办法逼我呀!”
贞茵拉着她的手说:“你自愿的就好,若是被逼的,他日你哥哥回來,我都沒脸见他了!”
沈婠笑道:“这跟嫂子有什么关系!”
贞茵叹了叹,道:“你二哥最疼的就是你,如今沈家也只剩你俩相依为命了,我若沒有照顾好你,你哥哥回來岂不要迁怒于我!”
沈婠忙道:“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贞茵摇头不语,沈婠讪讪亦不再开口。
沈婠在公主府上,每日由命妇教授宫廷礼仪和作为皇后的行为准则,可谓苦不堪言。
在这样的逼迫下度过了枯燥无聊的一个月,天气渐渐不再那么萧索冷瑟,而沈婠对于作为皇后的规矩总算能背的不错。
不仅这些,她还要每天戴着沉重的头饰,那些头饰能把人的头压弯,脖子酸痛的抬不起來,而那命妇却仍说太轻太轻。
她记得姐姐封后时的情景,头上也戴着那些累赘,却并沒有显得太过疲累的样子,看來,姐姐才是适合当皇后的人。
除了规矩礼仪服饰,她每日的三餐两点也在命妇的督导下吃完,这样吃着,过了一个月她果然丰腴起來,终于勉强算得上皇室标准的福相了。
有一天宫里忽然來人,说又给新皇后请了一位老师,沈婠过去一看,顿时错愣在那里。
“崔老师!”沈婠认出她來,这样叫道。
原來,她就是沈府被抄之前,沈相请來教沈婠诸子百家的老师。
惜尘继位之后她很快离开了沈府,因此逃脱了那日的灾难。
崔成琴微笑着冲她点点头,说道:“小姐果然出脱的越來越清丽脱俗,不可方物!”
沈婠惊喜问道:“您怎么会到了这里!”
崔成琴笑道:“皇上请我回來,为小姐重新讲授诸子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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