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得第五子但是十四岁的小妾确因此难产而死,孩儿觉得项师应该悲伤孩子母亲的离世,此乃仁孝之道,而不是去庆贺,所以跟项师说了。”
朱慈烺天真的看着崇祯又在心里冷笑,你倒是把我的话在复述一遍呀,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果然项煜没有勇气当着满朝文武说这事,脸色涨的通红,崇祯本来准备好好教训一顿朱慈烺,让后让他跟项煜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但是现在显然是项煜诬告,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其实项煜也是这么想的,他把朱慈烺当成一个孩子,所以跟崇祯告状不过是想让崇祯好好教训朱慈烺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师道威严。
没有想到朱慈烺做事滴水不漏,把他提问内容都记下来,还倒打一耙说他私德有亏,这种事往小了说不过是侍妾难产而死,但是拿到朝堂上说,朱慈烺又扯到仁孝,那性质就变了。
崇祯和蔼的问朱慈烺:“烺儿,那项编修说你纵容侍卫骚扰乡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朱慈烺听崇祯对项煜连尊称都不用了,就知道崇祯已经偏向他这边,当即行礼道:“这个事情本来今天孩儿想晚些时候跟父皇说,现在既然父皇问起孩儿有本要奏。”
说着朱慈烺像模像样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奏章双手托起。
崇祯立刻来了兴趣,他很好奇一个六岁的孩子上奏的是什么事情,接过奏章就仔细阅读起来。
起初崇祯并没有在意,但是看完第一段之后,就立刻正色起来,朱慈烺的奏章遣词用典上可能不如朝堂上的官员,但是他用大量的数据和图表讲解问题确比所有官员都要清晰明了,有理有力的多。
崇祯看完之后不相信的问道:“皇儿这些数可都可靠?”
朱慈烺点点头:“这些数据都是孩儿让侍卫走访京郊十个县府统计上来的,孩儿宫里还有那些乡老和稳婆等人的口供,绝无虚假。”
崇祯沉吟了半晌说道:“承恩,把太子的奏章给诸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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