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决定去找她。
刚一拉开房门,突然他觉得头重脚轻,眼前一阵晕眩,按着头他想平静一下,是,最近他开始觉得身体越来越差了,怕冷,常常发低烧,身上一碰就会青一块,紫一块,而所有这一切他都掩饰着,不想大家知道。
他按着头,觉得鼻腔内一热,用手一摸,只见殷红的血流了下来。
唐曼在房间正怔怔的发呆,突然听到张启轩急促的脚步,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马上跟出去看,只见他捂着鼻子快步在下楼,他在流鼻血。
唐曼顿时恐慌,是的,她忘记了,他还有病。
她顿时心痛,马上取过面巾纸先给他掩住鼻子,让他先平躺下来,然后迅速的去冰柜找冰块。
她把冰块放到冰袋里,张启轩接过来,他悄悄示意她不要让父母听到,唐曼明白,她速度比往常快了一倍,迅速的帮张启轩止血。
止住血后,张启轩才疲惫的唇语:“谢谢你。”象是作弊的考生见到考官一样迅速的上楼。
唐曼很难过,叹了口气,她这才回房间去。
这晚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眼睛始终在房间里四处流转,想找一个可以能持续盯住哪怕超过一分钟的东西,借以固定自己奔走的情绪,可是始终没有,什么东西都索然无味,没有能让她停目的。
终于,她决定去看看张启轩,她实在是担心他,算了,低下头吧,人骄傲的面子值多少钱,而他,还是她的丈夫,两个人如果没有爱,那么以前那么多次的欢爱难道都只是最原始的需要吗?
张启轩心里也是悲苦难当,其实他看出了唐曼的心思,她虽然结婚了,可是她还只是个二十四岁的小女人,你不能指望她有三十四岁的心智,四十四岁的思想,其实她只是想要他认个错,满足她女人的小小的虚荣心,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低一下头呢?难道承认爱自己的妻子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吗?他叹了口气。
他在房间里躺着,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朦胧中他做了梦,那个梦混乱无比,但他清晰的看到,高仁慧来了,月色下她和唐曼面对面的,一人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互相的对着砍,他非常着急,很想去把她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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