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无比的屈辱。
迎着风,她大步的离开了张家别墅,一路上,她流泪,鼻子发涩发干发堵,没法呼吸只能用嘴,风又这么冷,这么干,呛在嘴里,简直要把她一口就呛死。
今晚,她让出了卧室,让出了丈夫,这是不是张太太早就和他讲好了的?他默许了的?先说自己不回来吃饭,等她走了,他才回来?小丽会怎么出现在他的床上?洗干净了,一丝不挂的裹着被子躺在他的身边,让他象帝王检阅后妃一样,把被子掀开,然后关上灯,伏上去?她配合他,极力的挑逗,他满足的哼哼,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策马狂奔?
她顿时寒心的脚底往上透着寒意,站在街边,只想放声的大哭,谢天谢地,这一条甬路人迹稀少,没有人关心她的苦。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今晚的天气真是把自己枪毙了毁尸灭迹都不会找到痕迹。
她看着天幕,眼泪结了冰,活象一条冰河蜿蜒在河床上。
张启轩于稍晚时从公司回来,张瑞恒一直劝他不要再工作,可是他始终放不下,因为身体不好,他不再做商务部的部长了,只是在公司做一些简单的策划,营销计划。今天有事,所以没有回来吃饭。
回来时经过唐曼的房间,他迟疑了一下。脚步生钉,好想进去,他现在真的好渴望她的温暖,想抱一抱她,想摸一摸她的头发,吻一下她的嘴 唇,甚至,他无比的期盼能和她做 爱,想要那种颤粟着的快乐,可是想起她生冷的眼神,他又沮丧万分,抬头叹气,他回了自己房间。
回去他更意外,房间里床上没有被褥,想了一会儿,他突然间心里狂喜,被褥哪去了?这是什么暗示?暗示他可以去她房间睡了吗?
他顿时狂喜,赶紧洗漱,换了睡衣,象个小学生受到表扬拿了奖状一样,轻手轻脚踮到了他和唐曼卧室的门口,想起她甜甜的吻,柔 软的身子,他无法控制,扭动门把手,迫不及待的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