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天,不过出国旅游好象没有。现在还是经济危机,再富足的地主家也不见得有余粮。”
“我听说象你们这样的大公司,一年都是出十四个月的工资的。”
他哈哈笑,“唐曼,你真是可爱,我们公司虽然是在中国有分公司,但是别忘了,他虽然现在驻扎在社会主义国家,根却是在资本主义国家。”
唐曼也笑,她觉得自己的问题也是一个比一个无聊,令人感激的是他一点不烦,反而耐心的,好心的解释,就象一个认真的教授,在黑板上写题,可是下面只坐了一个学生,可是他依然讲的很认真。
轮回的,他也问唐曼一些问题,竟然也是傻里傻气。
“唐曼,你小时候有没有给男同学递小纸条?”
唐曼勇敢的回答,“有,我第一次喜欢上我旁边的一个男同学,鼓起勇气给他丢了一个小纸条,结果被老师抓到了。”
他微笑,“老师会不会敲你的手板?”
“没有,老板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她捡起纸条看了下,大声说,唐曼,你上课溜号,为了惩罚你,我要把你纸条上的内容大声念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再溜号。”
“这么残忍的老师?”
“我当时脸也吓白了,结果老板大声念,莫敬文,把你的数字作业拿我抄。”
李文凯很好奇:“你真的是这样写的?”
唐曼笑,“其实我写的是,莫敬文,我喜欢你。”
两人都笑了。
都是些不关痛痒的小问题,但你一句我一句,这些琐碎的小事,两人竟然谍谍不休的聊足了两个小时。
他想起什么,试探着问:“你那天回去,你丈夫没有问你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