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枣。
她气不打一出来,“劈腿的狗男人。”
他狠扣着她的手腕,捏的她痛起来,“说,说你爱我。”
她更加生气,“劈腿的狗男人。”
他火了,把她翻过身,照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声音又响又脆,大起声来:“说,说你爱我。”
唐曼屁股上顿时被罩了个五指印,她疼的想哭,但仍然不屈不挠的嘴硬,“劈腿的狗男人!”
他气的是无可奈何的吼:“你服一下软你会死人吗?”
唐曼也生了气,服软,偏不服软,服软了又能如何,张启轩你背着我去和情人偷 情,这边还希望我能服软?
她索性不吭声,闭着嘴,倔强的咬着牙关。
张启轩伏下来,在她的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痛的哭叫起来,“疼啊疼啊,张启轩,你这个混蛋。”
也许是她的哭让他生了恻隐之心,他没那么强硬了,伏在她的身上,动作也温柔了很多,唐曼也不倔强了,原来大声哭变成了嘤嘤而泣,而这委曲的哭声就象一首轻柔的调和曲,让他心花怒放,他一次一次的发动猛攻,最终唐曼吃不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头,随着他的身体律动,她也轻声的低 吟。
最后,他把自己渲泄了,从后面抱着她,紧紧缠着她,和她象两棵攀爬在一起的藤蔓。
他骂:“唐曼,你这棵煮不烂的白菜。”
她也哼一声,“张启轩,你这个劈腿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