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晚张启轩会很晚回来,知道他回来也不会来骚扰她的,所以她放心的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丢到了里面,舒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擦干头发后,她躺到了床上。
夜已经很深,而且也不下雪了,半弯月亮被云层深深的遮住,窗外的一切都模模糊糊。不知道劈腿的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唐曼叹了口气,杀人放火金 腰 带,张启轩。
头痛,她只觉得头痛,可是又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最后无可奈何的摸出两片安眠药吞了下去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前想起张启轩不会来骚扰自己,她放心的把睡衣也脱了,干脆的光着睡吧,这样能更好的进 入沉睡眠。
张启轩于十一点时才回来,他今晚来了两个朋友,一直和他们聊天吃饭到很晚,回来时唐曼房间已经关灯,在门口,他叹了口气。
回到房间,他换衣服要睡觉,发觉没内裤换了,皱着眉头思忖再三,终于硬着头皮到他和唐曼的卧室去找,他知道放在哪里,脚步轻一点,应该不会吵醒她。
卧室里大灯关了,但是床头下面唐曼却插了个非常小的小灯泡,散发着很暧味的暖光,正好可以让他借着灯光拉开柜子,从左边的内衣抽屉里把自己的内裤找出来,找完了东西,他无意的看了唐曼一眼。
看了一眼他就想骂。
该死的女人,暖气可能太暖和了,她侧着身搂着被子睡的正香,被子外面露出一只胳膊半条腿,很明显,她身无片缕。
该死的,他咬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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