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似的说:“没准是吴医生来了,我去叫他上来。”
“嗯,”欧阳琛英俊的眉头一缩,淡淡开口,“你先去看看是谁。”
两分钟后,床头的电话开始铃铃作响,欧阳琛长臂一伸点了免提,那头朱管家却支支吾吾地说:“来的人是……是……是易先生。”
“我知道了,让他在客厅里等一会儿……咳咳。”肺腔里传来一阵麻木的剧痛,欧阳琛捂住胸口慢慢地说着,同时下意识地回头看一眼叶轻。
他看到叶轻的神情在蓦然间愣住,几欲潸然泪下。黑瞳也跟着沉下来,他突然又反悔:“不必了,就说我不在、突然去外地了。”
朱管家小心翼翼地探问着,声音里透着一丝为难:“那叶小姐呢?”
欧阳琛看着叶轻,慢慢地眉头一拧:“你就当没见过这个人。”
叶轻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她只是偏过头,想象着北辰离自己只有几米之遥,而她却不能呼救。只是这样想想,麻木的胸口就好似针扎一般的痛着。
“叶轻!”
就在她已经快要绝望时,悄静的窗外却蓦地响起易北辰的呼喊:“叶轻你在吗?”
仿佛是被什么神奇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叶轻心头一颤,忽然就不管不顾地冲到窗户口。房间的窗帘大敞着,她躲在后面掀起一个小角,僵硬着身体望向前方的面孔,那个英俊苍白的面孔,那个她大半辈子都魂牵梦绕、却永远都在错失的面孔。
眼泪不住地落下,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易北辰就站在太阳底下,冲着楼上大声地喊着她的名字。
“你在就回答我啊!叶轻!”
她真想回答,但是她不能,她不能让北辰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她还没做好这个准备向他坦白一切,她更没有这个勇气来坦白一切。
所以她只能没出息地躲在窗户后面,任凭自己的心随着他的一声声呼唤而抽痛着,任凭那刺骨的痛像涟漪般在四肢百骸扩散开。
后来还是朱管家约摸着吴医生快到了,委婉地在院子里劝他:“易先生,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叶小姐她不在这里,请您先回去吧。”
易北辰终于默然转身,落日的余晖在他身侧形成一个寂寞的阴影。叶轻定定地凝视着他,阳光看起来那么温暖,透过玻璃耀在自己脸上时,却又是那么地冰凉。
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糊涂的梦,可这梦里的绝望却又是那样的真实。她终于忍不住,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一颗颗水珠自脸颊流淌下来,在眼前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怎么也止不住。
那些纠缠在心底的爱与恨,也似这泪水般,怎么都止不住。
就这样哭了很久很久,有只长有薄茧的手指沿着她的侧脸慢慢滑落下来,紧接着,一张雕塑般冷峻的面孔便充斥在她的视野。
她倔强地偏过头不去看他,欧阳琛却扳过她的下巴,声音明明是轻微而虚弱地,却更像是一种胁迫:“乖乖吃饭,乖乖养伤,等你的身子全好了,我就带你去见你妈妈,你不会连自己的妈妈都不想见吧?”
叶轻冷冷回眸,雪亮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鲜明的倔恨,可是后来,她还是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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