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尖峭的蔓枝好似一把把刀锋犀利的利刃,在树干上寸寸收紧,直到夺去它所有的养分,将这份爱活活绞死。
她被绞得血肉模糊、爱恨难休,可是欧阳琛呢?他根本就不曾爱过她,更谈不上恨。
一直以来他只是利用她,占有她,眼前的侮辱就是最好的证明。
见她认命似地阖上眼帘,纤长浓密的黑睫微微颤着,抖落下豆大的泪珠儿,欧阳琛忽然有了一丝不忍。
他压低胸膛,薄唇紧紧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沙哑而低醇:“怎么?现在乖了?不反抗了?”
男人吞吐的热气像是火苗般蹿进敏感的骨髓里,簇簇地燃起着什么。
叶轻咬碎银牙强忍着,半晌才露出一抹嘲讽似的轻笑:“你没听别人说过吗?永远不要和禽/兽作斗争。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禽/兽不如。平手,你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禽/兽?”
听她这么说,欧阳琛反而温柔下来,他一面抚摩起她红肿的脸颊,一面压抑着欲/望贴近她的耳廓,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知道什么是禽/兽吗?这才是禽/兽。”
叶轻蓦然转过头,她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瞪着他,目光清冷得好似冬日里的新雪,那样的凉人心。
这样的眼神映入到欧阳琛的瞳孔里,却好似点燃了一把火。他紧箍着她的腰,劈开她的腿,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她这样恶心他,那么,她在易北辰的怀里又是怎样婉转逢迎的?
黑眸一寸寸暗沉下去,易北辰,他夺走了自己太多的东西!他生来就是自己的仇人!
仿佛不满于她死鱼般的麻木和僵硬,欧阳琛蓦地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也不管有没有弄痛她,只是俯下身子黑眸冷厉得好似尖冰:“叫啊,快叫给我听,怎么你和易北辰在一起时,都是不叫的吗?”
发丝缠绕在男人的手掌上又被重重的扯下,头皮上钻心的痛逼得叶轻不得不睁开眼睛,但她却冷笑着别过脸,死死咬住唇,半点呼声都不肯溢出来。
男人愈发疯狂,开始变本加厉地索取,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没完没了地要她。
她就像被丢在炮柱上的小老鼠般,全身上下除了痛,就只有痛,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欢愉。可她还是强忍着,反复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忍住,千万不能再求饶。
痛苦的极刑一遍又一遍,直到她被折磨得几乎筋骨俱断、以为噩梦要终止时,他却仍旧不放过她。
最后她眼前渐渐黑沉下去,像是坠入一片黝黑的汪洋,没有灯塔没有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她绝望而无助,反复低喃起北辰的名字,她真的好希望,易北辰能赶过来救她,带着她脱离这片无涯的苦海。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死寂的空气中依稀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吼,像是汪洋里的波涛般,一层层推向她闭塞的耳朵。
“叶轻!我要你陪着我,你必须陪着我,只能陪着我,死也得陪着我!”
叶轻,怎么是叶轻而不是苏青呢?
呵呵,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可真够傻的,都走到这一步了,还以为藏在他心底的那个人竟会是自己吗?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