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忍不住嗤笑出来,朱管家却蓦地垂下头:“欧阳先生!”
蓦然转身,欧阳琛不知何时已上楼了,他高大的身子斜靠在门框上,眉头微微拧起:“你笑什么?
叶轻挑挑细眉,走近他揶揄似地说:“笑你怕死。”
欧阳琛不置可否:“你难道不怕死?”
叶轻很认真地摇头,投其所好地笑说:“我怕的是你啊。”
说完后,她又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窗外,心底有些黯然,其实活在这个世上,她最害怕的的确不是死亡,而是生存。
欧阳琛临走之前,叶轻笑盈盈地端过一个瓷碗:“我听你说话时嗓子有些哑,一定是感冒了,我家乡的小吃糖梨水,最治这个啦,我给你煮了点,你喝下润润喉再走。”
欧阳琛淡淡看了一眼:“这种事交给朱管家就好。”
“你是嫌我手艺不好吗?”叶轻挺直了柳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不免忐忑,说实在的,这两年她都很少再下厨。一个人惯了,就懒得进厨房,做得多了没人可以分享,做得少了又太麻烦。
欧阳琛只好接过去,打开白润如玉的瓷碗后,只觉得梨香清淡袭人,饮了一小口,眉头却微微蹙起,算起来,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女人为他做过这些了。
叶轻的心蓦然一顿,以为他不喜欢,正惶然无措呢,欧阳琛的眉毛却慢慢舒展开来,他静静看着她:“味道不错。”
“你喜欢就好,”叶轻脸上微微一红,转身拿了外套套在他身上,却被他握住了手,眼眸里闪过一抹熟悉的暧昧炙热,她有些诧异,“你不走吗?你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欧阳琛的指尖慢慢滑过她的脸颊,仿佛是一道滚烫的火苗,一直烧到耳根才倏然顿住,只听他轻轻说:“我陪你吃完午饭再走。”
欧阳琛是个绝对不浪费时间的人,一边吃午饭,还要一边全神贯注地看午间新闻。原本叶轻对新闻类的节目是向来没什么好感的,但今日的一则播报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xx大学医学院院长陈永宾,因涉嫌受贿、欺诈,已被校方勒令停止,现交由有关部门调查。”
微微一怔,叶轻从心底冷笑出来,倏然忆起昔年自己被诬陷赶出校门的情景,以及这些年来周家人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她只觉得痛快和伤痛,交织着涌上心头。
“在想什么?”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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