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叶轻咬咬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不会养女人?”
“忽然就想了。”
温厚的手掌握在她的腰间,欧阳琛微一用力,便将她拦腰抱起来。
那个晚上,他温柔得像是暖人的春水,一波/波地漾在叶轻的心窝,把她的神志都拨乱了。她哭泣着倒进他的怀里,那样温暖的胸怀,恍然间她竟以为自己回到了北辰的身边。
那也是第一次,叶轻感到自己不是被他空洞地占有,而是被疼爱着,真真切切地疼爱着。
他们都乱了,好像骑在一匹撒欢的野马上,在广辽的春日草原里,无边无际地奔跑着,疯狂着。
餍足时,叶轻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只觉得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是只翩飞的蝴蝶,缠/绕在如许的春光里,不知往事几许,来日几何。
这算是一种堕落吧?她想,可是活着太累太苦,她真得好久好久都没尝过甜美的滋味了。
手指缓缓摩/挲着欧阳琛的肩,那里有一个紫红色的牙印,叶轻几乎不相信这是自己干的,她呆呆地盯着那里:“你早就计划好这一切,也早就知道钱永霖会找我算账,所以才让我辞职的对不对?”
欧阳琛没有说话,而是回应式地摸摸她的头,不置可否。
“你坏!”叶轻扬起脸,点了点他唇角的笑涡,语带嗔怪,却明眸灿烂,“你明明知道钱永霖会找我算账,还故意放任他去……”
话还没说完,她就脸颊飞红地愣住了,连四肢也跟着僵硬起来。
她突然想起北辰毕业那年的夏天,他拉着自己去看学校后山的小斜坡里看花,那道坡上开了漫野的向日葵,阳光温暖的像是情人的手,一寸寸地拂过柔软的花瓣。
叶轻觉得美极了,她兴奋地舞着双手,对着天空大喊:“下辈子,我要做一颗向日葵,这样我就能活在阳光的掌心里啦!”
易北辰则站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来,转着圈喊:“下辈子,我要做太阳!天天把你握在掌心里!”
远处的田里有几个农妇好奇地停下手里农活,朝这边张望着,叶轻的脸“腾”地一下红起来,一边地戳他的笑涡,一边地嗔怪着让他放自己下来:“你坏!你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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