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还很理直气壮,”欧阳琛凝起冷峻的眉峰,唇角一扯烟雾便大刺刺地吹向叶轻,仿佛是种轻慢地嘲笑,“你以为周晋诺有那么傻,明知道你和陈永宾有嫌隙,还会大度到让你听到这番对话?”
“你什么意思?”浓烈的烟味儿扑面而来,叶轻不适地侧过脸,心里却犯了狐疑,虽然她已经知道周晋诺是故意的了,但她不明白欧阳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欧阳琛眯起漆黑的眸子,远远眺望着璀璨的夜景,言语间吐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神情:“他这么做,不过是想利用你从钱永霖手中拿到u盘,再经你的手将陈永宾的事暴露出去,好给周百雄施压。”
“我不懂。周百雄是他父亲,而他又是远夏集团的继承人,陈永宾的事情一旦曝光,媒体就会牵扯出许多远夏的丑闻,这对他们这次竞标没有任何好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去害远夏,害他的父亲?”叶轻索性故意装糊涂,她始终不太相信,周晋诺真的只是为了易周两家的婚事而铤而走险,任他们再姐弟情深,也实在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欧阳琛转过身:“你不懂的事情还有很多,明天去公司辞了工作。”
叶轻的心蓦然顿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对:“我现在还不能辞掉我的工作。”
没有工作就等于失去了经济来源,别的不说,妈妈的药钱就拖不得,她现在这份工作再卑微,到底也是自食其力,张玉第一天就对她说过,做她们这一行的永远也别妄想跟富豪扯上关系,那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她不想也不能依附别人。
“不管周晋诺怎么想,周百雄势必不会放过钱永霖,也就迟早会知道是你下的手,你以为他会轻易放过你?”
叶轻看着他,有些赌气地说:“我不在乎,也根本没有人会在乎。”
扔掉手中的烟头,欧阳琛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灰紫色的气体将他英俊的面容笼罩得有些冷冽,蓦然间,他一把抓起叶轻的手,粗鲁地将她拽进屋里。
“你干什么?”
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叶轻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被重重地甩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