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断手。我就相信你。”
断手。那一定很痛。可是再痛。也比不过失去他的痛。
“好。只要你能逃跑。你就砍吧。”叶轻咬唇。仿佛在忽然间获得了力气。在欧阳琛落下刀刃的刹那。她闭上眼。寂静的房间里。他们甚至听到了彼此血液流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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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欧阳琛交给泰国水警。。白晔始终不放心。他双手交握着。不安地走到关押他们的客舱门口。很快就发现看押的人手竟少了一个。
心跳突然漏掉一拍。还沒等他反应过來。舱门里就传來一连串震耳的枪响。
白晔一惊。想也不想地持枪冲进去。却发现船舱里再沒有欧阳琛的身影。而叶轻竟像疯了般。对着地板上的一个破洞不停地开枪。一张脸也似被冻僵住了。青白如纸。
最最诡异的是。在她右手边的另一只手铐上。竟然还无比突兀地挂着一只血淋淋的人手。
人手的下面是刀。刀的旁边躺着方才进门的那个水警。
糟糕。还是让他跑了。
白晔愤恨地一咬牙。转身如豹子般。飞快地冲到门口。按起警铃。
急促的声响在耳畔此起彼伏。叶轻看着从舱底慢慢冒出的血水。双手软软地垂下來。只觉得自己像踩上了云。心已经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海风依旧吹着。如丝如缕地拂过她的耳垂。仿佛是方才欧阳琛对她的耳语。那样轻软、却明晰:“我为你断了一只手。以后这辈子。你可一定要为我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