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两句。身后却传來“咔”的一声脆响。
是他回來了。
叶轻心里一慌。匆忙说了再见把手机扣上。末了又觉得自己实在沒必要做贼心虚。他们之间又沒做什么亏心事。干嘛怕别人知道。
不过。虽然她的动作快。欧阳琛到底还是看到了。他走过來。。浅浅的胡渣蹭着她细嫩的脸。呼吸间夹着丝浓洌的醇香。
“怎么喝的这么多。”叶轻扭头。下意识地想去挣脱。却被他不容刻缓地按倒在床上。
“是谁。”他问的淡泊。落在颈上的吻却霸道粗鲁。一点也不淡泊。
叶轻一头攮在床上。锁骨恰巧撞在遥控器的尖角上。疼得她秀眸一缩。但她还是深深吸一口气。转身搂上他的脖子。抬眸神秘地说:“一个男人。”
“哦。你还有别的男人。”欧阳琛果然顿下來。撑起手臂饶有兴趣的看住她。一双深瞳里满是被酒意渲染的迷乱。
“是啊。你吃醋吗。你不是一样也有很多女人。”
叶轻一面轻笑着。一面侧身坐起來。企图从他的身下逃跑。。
愕然抬头。叶轻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欧阳琛。欧阳琛却一句话也沒说。上來就吻住她慌乱的唇。
他的气息是那样炙热、紊乱。仿佛是饥不择食的野兽般。在极致的撕磨间。一点一点地啖去她的血肉。抽开她的筋骨。
结束的时候。叶轻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被巨石狠狠地滚碾过一般。又痛又倦。得沒有半分力气。她有些愤恨。侧过身瞪着欧阳琛。他倒好。过度的饮酒和体力消耗。让他累得直接睡过去了。
不过说真的。此刻的他看上去安静极了。仿佛是不识风月的孩子。连那棱角分明的俊脸也被灯光勾勒出温暖的柔和。
可就是这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心里蓦地涌过一阵酸涩。叶轻不忍再看。咬着唇想要转过身。那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却蓦地收紧。薄唇也毫无意识地低喃着:“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我就只有你了。你不能跑。也跑不了。你哪也跑不了……”
叶轻怔然地望着天花板。两行泪慢慢淌下。是啊。她跑不了。她哪也跑不了。
早上。欧阳琛微睁着眸子不发一言。叶轻见他半睡半醒。就伏在他的耳侧。轻声问:“我们就在这里呆三天吗。这儿风景挺好的。我还想再多玩几天。”
“以后有机会再玩吧。”欧阳琛揽过她的肩。许是宿醉的原因。嗓音有些沙哑。“三天后我们去泰国。”
“去泰国。为什么去泰国。”
欧阳琛望着远方赤红色的破晓。。漫不经心地说:“难得出來一趟。就顺道带你出去玩玩。”
“那我们怎么去。”叶轻小心翼翼地问。
“飞过去。”欧阳琛微眯起眼。黑眸里有道戾色一闪而过。
下午欧阳琛照旧撇下叶轻一人。离开了酒店。叶轻沒有问他去了哪。要干什么。她知道自己是问不出答案的。
等到很晚。他还沒有回來。叶轻想起白晔昨天留给自己的话。竟鬼使神差地去了隔街的酒吧。
到了那里。白晔果然在吧台坐着。酒吧里灯火琉璃的。他又一身嘻哈打扮。头上还带着鸭舌帽。如果不是他主动叫住叶轻。叶轻还真的认不出他來。
“他要怎么去。”眼见她坐在自己身边。白晔并不看她。。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
叶轻却盯着自己的酒杯。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知道你杯子里的酒叫什么名字吗。”白晔终于瞥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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