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足足有一个星期了,欧阳琛都没有来看过叶轻,她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口望着天空,南方的大雁开始陆续飞往苍凉的北境,她知道,春天已然来临。
有次,叶轻下楼去散步,却意外碰到了周晋雅。
当然,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某人蓄意这么做,叶轻根本懒得理她,只想绕过去,谁知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堵住她的路。
她无可奈何,只好停下来冷笑:“周大小姐不去关心自己爸爸的安危,跑来找我做什么?”
“你巴不得等着这一天吧?等着我父亲出事的这一天?”周晋雅那如画的眉目间并不见几分忧愁,相反,还夹杂着丝丝显而易见的快意,“可惜你要失望了,我们周家没有那么容易倒,而你所期盼的人,也并不值得你去期盼。”
叶轻不由得抬起眼眸认真打量起她:“你什么意思?”
“被赶出家门的滋味,不好受吧?”周晋雅靠近她,轻轻扬起柳眉,身上香奈儿5号的气息便无孔不入地蹿入叶轻的鼻腔中。
“原来你这么关注我。”叶轻不适地向后退开一步,语气却并不软弱。
“想不想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周晋雅轻笑着凑近她的耳垂,而后擦着她的肩膀扬长而去。
那时候春风吹过绿意葱茏的枝头,沙沙沙地响,叶轻的胸口却一闷,她所期盼的人,除了欧阳琛,还能有谁呢?
紧接着第二天,她向往常一样去医院看望自己的母亲,可是还没进病房的门,她就看到听到一记熟悉的女人声音。
她心里一慌,推开门就闯进去:“周晋雅?你来做什么?”
叶佩筠一见到叶轻,慌忙坐将起来,神色凝重得仿佛打了一层薄薄的生铁:“轻轻,你实话告诉妈,你真的做了欧阳琛的情妇?你们根本就没打算结婚是吗?”
心口蓦然变得紧俏,叶轻目光萧寒,冷冷扫过周晋雅,对方却怡然自得地坐在叶佩筠的床头,娇嫩的脸上透着点点熏红,那是一种志得意满的色泽:“阿姨,其实你根本没必要怪叶轻,叶轻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呢。你也不想想,如果不去做欧阳琛的情妇,如果不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叶轻哪里有钱来为你治病?”
“轻轻?”叶佩筠听得眉头大皱,她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的女儿,目光中满是沉痛。
也许是被望的心虚了,叶轻心中大恨,忍不住一把推开周晋雅,指着她纤秀的鼻子责问道:“周晋雅,你少在这儿胡言乱语!”
想来,这女人也真是可恶,居然还把坏主意打到她妈妈身上了!
“我有没有胡言乱语,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周晋雅满不在乎地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又装腔作势地捏起叶轻的手腕,“啧啧,怎么连个婚戒都没有呢?”
这样的碰触像是冰凉的蛇爬在自己的心窝上,叶轻嫌恶地甩开她的手,警告她说:“你少管闲事。”
叶佩筠却偏巧把周晋雅的话全听进去了,她将唇抿了又抿,忽然就激动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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