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暗黑色调,几盏长明灯被吊在四周,映的屋子里透着一丝神秘。
景则天走到靠墙的巨大书柜前,转了转中间木格上突出的装饰金雕,书柜就如一扇门般向里挪去,露出一道暗门。
景则天吸了口气,才恢复以往的威严,神态自若的走了进去,他一进去那书柜就又挪了回去。
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而门那个位置有事窗子和门的死角,所以外面的人也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不同。
暗道里的夜明珠闪着幽幽的光芒。虽然不浓郁,但却仍旧能照亮一路的平坦,一个转弯,就看见一个屋子,屋子里如外面无两样。
上好的紫檀木圆桌椅被安放在中间,一个蒙着面的灰衣男子悠闲的坐在那,看见景则天进來了也不奇怪,也不说话,依旧闭目养神。
“多谢师父今日手下留情!”景则天微微低头以示尊敬,只是说出的话仍旧不卑不亢,带着他独特的威严。
后背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可是还有丝丝的疼痛提醒着他,刚刚的命悬一线,还有他的疏忽大意。
“亏你还知道!”那个男人终于睁开眼看向了景则天,开了口,声音冰冷如霜,一双霸气外露的眼瞟了一下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景则天也不客气,坐了下去,一双丹凤眼一沉:“师父,!”
“那个女人留不得!”那个神秘的男子还沒在景则天说完就打断了他,不容置疑的一针见血。
“只是个女人而已!”景则天平静的说道,只是此时的心十分的不安。虽然神态沒有丝毫的改变,但是放在桌子底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他懂得留不得的意思。
“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你的母后是怎么死的,死后的遗言,还有你未报的仇!”
“我知道,可和那个女人沒关!”景则天沒有一刻忘了那些仇,沒有一刻忘记他的宏图大志,沒有一刻忘记他身上的责任,可是那个笑颜如花的女人,他放不开,。
“今天如果换了别人,你此时已是一具死尸,这可不像你,景则天!”那神秘男子突然升了一分语调,冷淡的语气顿时变得更加的冰冷,让这个屋子都透着一股寒气。
“我知道了!”景则天闭上眼,想到后背的伤,手不自禁的覆上自己脸上还未干涸的伤痕,刚刚那丝温馨沒想到还沒尝到甜美的滋味,就消散了。
再睁眼,那神秘男子一闪身就消失了,只留下那高瘦的幻影和后面长长的银发摇曳。
…………
此时的苏莫离已经洗漱完了,也换好了衣服,窝在大大柔软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空气中还留着一丝腥甜的味道。
也不知道那个大熊男跑哪去了,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能去找,问下人都是诚惶诚恐的说不知道。
看着外面微微泛白的天,她才意识到已经要天明了,滚了几个圈,突然就觉得很是困倦,不知为什么下一秒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