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窗外看去,却见李瑁一身黑衣立在窗外,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她。
她又惊又喜,这几天,她也不是没有思量过,为什么他没有来找她呢?难道真像她想的那样,他只是和她游戏而已?
想到这,她不由眼中露出迟疑之色,李瑁招手要她出去,见她不动,干脆从窗户跳进来伸手拉她。
李瑁看着如意,虽然只是五天没见,却感觉过了好久,见了面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女子带给他多么大的欢喜。他委屈的像个孩子一样的诉苦,“这几天,你家里时时都有人,我天天守在你家门口,就是盼着看你一眼,你怎么都不出来一下呢?”
如意听了默然不语,该怎么说呢?说父亲不同意她和他来往?说父亲已经订下了她的终身,要将她嫁给虎子哥?
李瑁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生气那晚他轻薄于她,有点着急,“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那晚我不该那样对你?”见如意仍然沉默不语,垂下眼睫,想要伸出手抱她,却再不敢。
他说:“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有意那样对你的,要是你不喜欢,以后我不那样对你了。”
如意心中更加苦涩,她闭上眼睛,转过脸,泪水不知不觉像珠链一样滑过脸庞。
李瑁见了也顾不得了,一把就将如意拥向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到底是为什么呀?你总得说出来啊!这样不言不语的让我乱猜,嗯,我猜一猜,是不是今天和银宝抢东西吃没抢到,所以现在一个人生闷气。”
如意顿时破涕为笑,嗔道:“讨厌。”
李瑁涎着脸说:“笑了、笑了,笑了就好,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多让我心痛啊。”这种情话他是说熟了的,没觉什么不妥,可是听在如意耳中却甜蜜异常。她平日接触的男子也就父亲和虎子二人,这二人俱都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哪里见过李瑁这种惯会做小伏低,哄人逗笑的高手?
她只感到自己的心一会儿在苦水里,一会儿在蜜罐里。
该怎么对李瑁开口呢?如意踌躇不决,这时,李瑁突然一矮身,蹲了下来。窗外,又传来虎子的声音。
李瑁恨恨的咬牙切齿,难道这家伙和他命里犯冲,要不怎么每次都是他来捣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