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她,还沉浸在新婚的甜蜜恩爱中,挑眉一笑,信心十足地应道:“沈姐姐多虑了。他绝不会辜负我。”
沈澜喟然轻叹,不再多言。
而她,在短短几年内,就饱尝被婆婆恶意挑唆和夫婿渐渐离心的愤怒痛苦。
是她太过骄傲自信,以为夫妻相爱便能携手白头。
却不知,这世间人心险恶。
整日柔弱哭泣抹泪的婆婆,狭隘阴险恶毒。看似天真憨厚的小叔,心性阴暗扭曲。李昊的一双利眼,到了亲娘和胞弟面前,就似被糊住了一般。
现在想来,李昊不是不明白。
只是,在他心里,亲娘和胞弟比她更重要罢了。
……
陆明玉不愿再想,定定心神,对好友笑道:“坐马车气闷,不及骑马自在,我便骑马来了。”
大魏贵女们骑马出门也是常事。
不过,今天是皇后设宴,总得慎重一些。所以,前来赴宫宴的贵女们,一个个精心装扮,端庄地坐在马车里。
骑马前来的,只有陆明玉一个。
沈澜看着陆明玉漫不经心的样子,笑着轻嗔一句:“你呀,总这般任性妄为。快些上马车来,小坐片刻。”
沈家的马车排在第四个,再有三个就轮到进宫了。
陆明玉欣然应下,就要上马车。
排在第五个的少女不乐意了,探出头来瞪了陆明玉一眼:“陆明玉,凡事都得有个先来后到。我们都等了半个多时辰,你一来就蹭沈姐姐的马车,亏得你好意思。”
这个少女,年约十四五岁,身着鹅黄衣衫,面容娇俏,灵动的眼眸中带着一丝骄横之气。正是工部尚书府的嫡女金灿儿。
这个名字是俗气了些,不过,金家从前朝起就是名门望族。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底蕴深厚。
金尚书五十岁时得了老来女,格外娇惯疼宠。金灿儿在府中横行霸道惯了,在外说话也改不了颐指气使的脾气。
不过,论霸道性烈,陆明玉自称第二,谁也不敢说自己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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