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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追追捉捉的又是一通绕过回廊行上小道,其实循月是可以将兮月强行拦住强行拽住的,但他也识得兮月这脾气,知道自己若是这个时候把她禁锢住她一定会愈发的生气,到那时岂不是更加不会听自己的解释!
其实这一遭,兮月委实是独断了!但怪就怪她太在乎循月也太爱循月;加之又因了她是公主、她的驸马按着大楚的律令而不能有官职也不能经商等等条件的束缚,这本就致使兮月一直都有一种后怕,怕循月指不定哪天就厌倦了竟日无所事事只能在家抱老婆的生活,从而厌倦了她、嫌弃了她。有着这两点至为重要的因素,她本就怕循月会如风筝一般有朝一日在她不经意间就从她手里飞走,如此,在甫一见到循月与那美娇娘对坐一处,自然是不闻不问就认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些后怕,认定循月是背着她出去找女人了!
循月自然也明白公主娘子是将自己给误会了,但误会就是误会,横竖他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倒是听我的解释啊?他心里也不由就憋着了这一口气,偏生兮月自打在上官府一直到回了公主府这一路上都不容他插进只言片语去,久而久之他这股子身为男人的强势感眼见就要占据理性的高峰了!恼不得在厢房之中的内室门口把嗓子往高里一扬:“冷兮月,你给我站住!”这么刺刺利利的一嗓子。
兮月心下里认定着循月与那女人关系不正当,心里头这口气还这么闷闷的憋着呢,便又冷不丁听得循月这么一嗓子扬了起来!那通火气更是冲着头顶天灵骨就豁然一下一涌而上!
她性子骤起,闻了这茬便更加不肯受循月的控制,足下那步子移的愈发的迅速起来。照直就进了内室的小门,紧接着双手向后一拉门板,“哗啦”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了住,紧接着落了锁去。
循月这当口刚好眼见就要追进内室里去了,却谁知道妻子竟日好巧不巧的就把门扇给磕住!那力道震得循月向前一俯身子,半张脸“碰”地就撞到了门扇上。
沉仄的响声震得兮月心头一抽,却还是狠了狠心不言不语。
只觉一股心气“腾”地就冲了头!经了这猝猝然的猛烈撞击,循月这会子真可谓是那股子气焰不打一处来了!
他颇为狼狈的把身子重又于当地里立好,抬手握着门棱一通剧烈的晃曳:“你开门,开门听见没!”这第一句话吐口就吐的颇为愠恼昭著了。
这兮月公主原本就正生着那位驸马的气,现下又听了循月不仅不好言好语反倒还这般的气焰熏熏,那股子气便生的更为浓墨重彩了!
她心道着分明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却倒好,不仅不对我好言劝慰,反倒还对着我大吼大叫以为自个多了不起是不是?
越这么想着便越是生气,兮月干脆更为决绝的折了步子就往那软榻上过去,就这么把身子往榻上合衣而寝,当然在这之前兀地吹灭了燃着的红烛。
眼见着内室里的宫烛铮地一下就熄了灭,循月这才猛地一下清醒过来,知道自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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