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笛音造势与编织出的世界里,曲音轻起,由薄至浓再至浅……便是一场无与伦比的好境界,这样的好境界可以令人忘却一切,无有我他,真真正正只剩下自然造化入骨出神的大陶然……
不知是心情的愉悦故而有了福至心灵的效果,还是那于梦寐里出现的泠泠清音与那夜明珠一样有着治愈的大魔力,四日之后,殊儿这副疗养于这等可谓“穷山恶水”之境地的身子骨,渐变得好了许多。而那少年,也在此之后不再夜入殊儿清梦。
心里或多或少有一些失落,但殊儿明白,此等仙家机缘得了四日已是大幸,又端得能有那一辈子日日夜夜得聆仙曲儿、得见仙人的好际遇?这么想着便也就放了平常心。只是忽会浮起滴滴点点的异样情态,这情态很做弄,至使殊儿不敢去想去念那极好面貌、无双气韵的似谪仙又不确定的梦中少年,连稍稍触及一些都会觉得心里头做弄的很。
果然是求不得……她笑笑,权且压住,纵是有落魄失魂、也大抵都做了痴痴傻傻的敷衍态度。
而帛逸经日里忙着想法子离开孤岛,在后山、破庙之间不断奔走劳碌,紧锣密鼓又算计缜密的尽心做着他的枯木筏子。
这一日,殊儿觉得身子又好了一些,已经可以颤巍巍的下地散步散心。她的病体似乎是借那颗神奇的夜明珠的功效,有着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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