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替她说话。”李夫人性子烈,对着鹑姬大声喝到:“这龌蹉的事情还让老爷直直碰到了。老爷说话了,就是这落梅院出了见不得人的事,不是薛夫人,难道是这奴婢。”
众姬妾被吓得立即噤声,鹑姬也立即低头不语,仅是掩面垂泪,看似颇受委屈。
宛儿一听愣了好一下,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慌张地跑到李夫人脚下猛磕头:“夫人,我知错了。是我的错,是我偷偷会见府外男子,求夫人责罚。”
众人一愣。
“你?”李夫人冷冷地盯着她。
宛儿一边磕头一边泣然说道:“是我……同乡送来的,他平时也进出廉府送货,是我耐不住寂寞,心中苦闷,才求得同乡过来帮忙。”
李夫人、鹑姬、丽姬等一众人凝视不语,似有所不信。
宛儿抬头看着李夫人,继续说道:“夫人想想,府内守卫深严,奴仆们都认得我家夫人的面。要是我家夫人不守妇道藏有陌生男子,一早就被发现了。奴婢知道这是丢脸面的事情,一直不敢告知我家夫人,只是两人夜里私会。夫人,我错了,夫人饶过我吧。”
丽姬依旧不信,冷冷地询问:“一个奴仆可有一盒子金瓜子?荒谬。”
宛儿低头想了想,继续编谎言:“那是同乡替我赎身的钱币,我……正想退回,没想到他执意把东西留下。我怕夫人责怪,于是偷偷藏了起来。”
李夫人性子急,一听宛儿承认私通外人立即火大,她对着身后的奴仆们喝道:“来人,把这贱婢关到牢房内,等禀明老爷后再行家法。”
众奴仆们得令立马冲上前,一下子把宛儿绑了起来。宛儿也不哭不闹,任由他们押走,只是遥遥地落梅园,滴下一颗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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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儿。”芷兰从树洞处钻出来后里立马小跑到院里头。今日好运气,她在街市上看到一幅玉石手镯,也不过十个刀币的价钱。想起宛儿的生日快到了,她讨价还价一番,以8个刀币的价格都买下了。
芷兰藏不住秘密,立马就想送给宛儿。
“宛儿,你在哪啊?”她钻进正厅看了一下,没见人,又跑到院子外头查看,亦没见人影。芷兰疑惑,又跑进自己的房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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