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谢谢,就只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浅笑。
这笑,不是开心,只是苦笑而已。还公道,还需要看“公道”的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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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睦元堂,沧澜直接来到廉莑的书房。
“廉,找你谈个事情。”沧澜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第说道。
“什么?”埋首卷轴中的廉莑抬头,有些疑惑。这人啥时候工作这般积极了,还主动找他谈事情。转性子拉。
沧澜也不客气,坐下后就自行招呼仆人来了一杯茶,然后才认真地提出要求:“还请你还你家夫人一个公道。”
“李夫人?”廉莑误会对象。还以为是掌事的李夫人出事了。
沧澜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不是姓李的那位,是姓什么来着,对,姓薛,王上赐婚的那位。今日她的院子被打得破破烂烂的。你也该管管吧。”
“哦?”沧澜不语,低头沉思了一下,才说道:“莫不是她又闹出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这般看待薛夫人?”沧澜替芷兰不忿。
廉莑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莫被她欺骗了。她一来府内就诸多事情发生,又是毒害又是失火,这种事情还新鲜吗?现在又闹出什么事,还劳动你亲自过来说。”
沧澜心中一沉,没料到他的成见如此深,他不禁蹙眉,劝说道:“是对是错,你也该调查一番再作定论。可别冤枉了好人,有纵容了奴仆闹事。”
“哦,你倒关心她。”看着沧澜一直替芷兰说话,廉莑有些须在意。按捺着心中的不悦,他半开玩笑地说道:“你这采花贼还流连到我府中来,那女人还真有点手段。”
“她不是这样的女子。”沧澜替芷兰抱不平。
“好好的女子就应该待在闺中。”廉莑语气已显有些不满,“若她安守本分,怎么会无端端招惹上你,又何来这么多事端。”
“我……”沧澜被呛得一下子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当日受伤被芷兰所救之事,他有难处不愿张扬,这就不好把事情说清楚。
廉莑还以为他真被芷兰迷住了,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承诺道:“不过一个女人,兄弟一场,你若是喜欢她,送你就是了。我找王上说说话,不过要留薛府一条性命,在那里留着都一样。”
“唉,算了。”沧澜懒得和只牛再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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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无法劝服廉莑出手,也就只好自己动手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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