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被点名也是吓了一大跳。听着丈夫责怪,她委屈不已,却也只能上前应着:“是的,我,我管教府内姬妾无方,还请大人惩罚。”
“罢了。”廉莑念及她刚去了父亲,芷兰夫人之位原在她之上,的确也难做事。他也不过一下子怒火攻心,随便找个人发泄一下。
“都散了。”廉莑烦心,甩手示意。众姬妾随即低头应着,各自各回到院落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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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宁沁堂内的人都散了。偌大的屋子里头,只剩下被打得肿了半边面的芷兰和哭得抽搐的宛儿。
“小姐,这明摆着就是冤枉,小姐为何不让我出声解释。”宛儿激动得不顾主仆礼仪,拉扯着芷兰的袖子大声埋怨道。
芷兰看了看宛儿,无奈地说:“你出声,就连你也成了帮凶之一。这里没人权。我乃王上赐婚的夫人,他还不敢怎样。你,少不了一顿杖责毒打,丢了性命也没人可怜。”
“小姐……”宛儿心酸,扁扁嘴不再言语。
“罢了,也就是迁居别处囚禁而已,或许还更能安静度日。”芷兰轻抚着伤痛的面,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害了鹑姬。这一遭,她可得怨恨我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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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王宫宫内,昏暗的烛光影影绰绰。
一名白衣男子跪在殿前,沉声报告,“王上,依旧没查出罪臣薛洪德的下落。”
赵文王背手在后,缓步走到殿下询问:“那薛氏有何奇怪的举动?”
男子回答:“一切如常。”
“廉府呢。”赵文王继续询问。
男子回答,“廉将军并不待见新夫人,今日已因事将其禁足。”
“哦……”赵文王蹙了蹙眉头,稍许疑惑,他继续吩咐:“继续监视,一有情况立即报备。还有,鲁公秘录一事亦需加紧行事。”
“臣遵命。”男子应着,随后一跃,转眼间变离开了寝殿。
赵文王背手在后,冷笑道:“廉莑,廉樱,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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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福熙阁不久,陈管事已前来请她俩搬离。说是“请”,那是客气了。陈管事一面不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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